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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馬上去準備兩輛馬車……”
皇上要他即刻啟程,格日勒不敢耽擱出發的時辰,還有到蒙古的路途相當遙遠,得要他們儘快準妥一路上所需的物資。
“蔗。”聽到主子吩咐,兩人馬上轉身去準備。
格日勒跟總管交代了些事,雖然這座府邸在未來兩年沒有主子,一切還是照舊,不可疏懶了,說完才回到自己的寢房。
“格日勒……”珊瑚哭腫了眼皮,聽到門開的聲響,見到為了救自己,連命都不要的男人,淚水又開始往下掉了,她昨天在怡親王面前不斷磕頭,要怡親王帶她進宮,怡親王就是不肯,說依她的身份,沒有資格進宮見皇上,讓她只能在府裡苦苦的等候訊息,等得快要瘋了。
“我回來了。”格日勒露出珊瑚熟悉的邪俊笑容。
珊瑚撲進了他懷中,提起粉拳往格日勒胸口亂槌一氣,“你真是可惡……真的是好可惡……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把我送走,以為我會高興嗎?你要我一個人去蒙古做什麼?你以為我看到那一望無際的蒙古大草原,我不會心痛得死掉嗎?”
“我只是……”格日勒摟緊在懷中不斷掙扎扭動的小女人。
“我不怕死……”珊瑚手槌得累了,改成抱住他。
“我怕。”聽格日勒這麼說,珊瑚仰起淚痕斑斑的小臉,“死並不可怕,要我看著你為我而死,那才可怕。”
“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格日勒安慰她。
“你還想哄騙我?”珊瑚氣得叫道。
“不讓我哄騙你,那你要去哄騙誰呢?”格日勒把額頭抵著她的,笑得邪氣,低啞的嗓音充滿了蠱惑。
“你少來這一套!”珊瑚這回沒上當。
“看來這套失靈了,得換被套才行。”格日勒逗弄地說。
“你還有別套?”珊瑚眼淚怒嗔。
“跟你開玩笑的。”格日勒低頭親吻她,安撫珊瑚的怒氣。“皇上真的赦了我的罪,不過要咱們立即離開京城回蒙古。”
“皇上這麼做是想要救你。”珊瑚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格日勒笑了笑,“恩,皇上也是萬不得以才下這道旨意,不過也只准咱們離開兩年,兩年後還是得回來,他還親口把你指給我當福晉。”
“真的嗎?”
“這種事我那能哄騙你。”格日勒將她嬌軟的身子緊緊的嵌在懷中,“你終於是我的福晉,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恩,恩……”珊瑚哭得說不出話。
“咱們還得趕路,想說什麼以後多得是機會,你先把你帶走的東西準備一下,我到前廳去。”格日勒想著還有許多事情得先做好安排,最重要的一件就是跟毓謹他們道別,就怕時間不夠,那會是他的遺憾。
待格日勒回到前廳,卻瞥見三個相交數十載。情同兄弟手足的男人已經等在那兒,看得出他們趕得很匆忙,還喘著氣。
“你想就這樣偷偷離開嗎?太不夠意思了。”毓謹徉裝抱怨地笑說。“要不是伊爾猛罕還留在宮裡,一得到訊息就趕緊來通知咱們,恐怕還不能跟你道別。”
伊爾猛罕在心中祝福他,“我聽皇上說,他只准你離開兩年,只不過短短兩年,很快就會過去了,咱們會等著你回來。”
“格日勒,你要多多保重!”哈勒瑪紅了眼眶說。
格日勒最捨不得的人,除了皇上,就是他們三個,但分離不就是為了期待下次的相聚,“我會的,兩年後我就會回到京城,你們也要保重。”
四人含笑的互看著彼此,期待兩年後的重逢。
“貝勒爺,都準備好了。”阿敏布進廳說。
伊爾猛罕,毓謹和哈勒瑪跟著格日勒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