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燼凝眸看著她,眸光落在她的唇上:「你咬疼我了,不算。」
楚辭噎了一下,瞪眼道:「什麼不算,你講講道理好不好?」
眉梢微微一動,雲燼問道:「這種事情還要講道理?」
楚辭略微怔了怔,辯解道:「怎麼就不能講道理了?」
雲燼蹙著眉心,說道:「你繞來繞去,說得我頭又疼了。」
「你」
後面的話被雲燼的唇堵住了,大抵是不滿她在這個時候還要講道理,狠狠地吻了上去,略帶著一些懲罰。
楚辭撫著自己又腫又麻的唇瓣,心裡的底氣忽然就洩了。
世人都說,不能跟女人講道理,因為女人本身就是道理。
可原來,跟吃了醋的男人,也是不能講道理的。
雲大公子向來對她百依百順,她便覺得,她把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
可事實上,這個男人十八般武藝,看著清絕高貴,其實臉皮厚起來,連她都招架不住。
她才是被拿捏地死死的那個。
忽然悲從中來,楚辭默默捂臉,似是冷靜了片刻,低眸望向雲燼,若有所思地問道:「你不是不近女色嗎?」
「不是你先撩撥我的嗎?你說要報恩,我以為你是正直的人,可你不但偷看我洗澡,還對我上下其手,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楚辭噎了噎,瞬間就氣短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
雲燼看她懨懨的,抬手撫上她的臉:「報恩也好,撩撥也罷,過去了,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以後跟我生兒育女的人是你,雲氏如今人丁凋零,以後可能要辛苦阿楚了。」
楚辭臉頰立馬漫上一抹桃色,掏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問道:「你給我這個,就是為了讓我給你生兒育女嗎?」
雲燼眼底漾起笑意,抬手摸了摸她手中的玉佩,笑道:「我只是覺得,我努力了,總該有回報。」
楚辭原先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對上他眼底的調笑意味,才恍然了悟。
一張小臉轟地一下瞬間就熟透了。
他是禽獸嗎?
她還沒及笄,還是個孩子,他就想這樣那樣,折騰她了?
楚辭忿忿地咬牙,木著臉坐到案後,拿起一卷竹簡,擋住自己的臉。
雲燼聲音帶笑:「拿反了。」
拿著竹簡的手一頓,楚辭哼了哼,理直氣壯道:「我就喜歡這麼看!」
雲燼從軟榻上起身,在她身邊坐下,拿過宣紙鋪在面前:「我陪你練會兒字。」
楚辭放下竹簡,問道:「你不是頭疼嗎?」
含笑眸光一落,雲燼看著她嫣紅的唇瓣,笑道:「阿楚醫術精湛,自然是無礙了。」
楚辭:「」
楚辭的字寫得越來越好,雲燼眼中露出讚賞,万俟族的族規雖枯燥繁多,但靜下心來,也背得差不多了。
忽然聞到一陣雞湯的味道,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今日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百里煊剛走,阿芙又來了。
這倆兄妹是約好了嗎?
阿芙剛走到門口,就見兩人親暱地一起練字,腳步忽然就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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