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燼天縱之才,能過目不忘,當夜,就畫了三幅畫。
一幅是侍衛的腰牌。
一幅是木統領的畫像。
另外一幅就是木統領身邊侍衛的畫像。
楚辭拿起木統領的畫像仔細端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木統領是至交好友呢,畫得可真像。」
雲燼身子一側,面向她:「阿楚,手痠。」
「我給你揉揉。」
楚辭放下手中的畫像,握著他的手輕輕地揉了起來:「還要再用點力嗎?」
「嗯。」
雲燼被她揉得舒服了,身子一歪,整個人軟軟地靠在她肩上,還不待楚辭推開他,他就低低地開口:「好累。」
說著,還在她頸間蹭了蹭:「還有點困。」
楚辭被他蹭得頸間微癢,好笑道:「困就去榻上歇著,折騰我做什麼?」
雲燼伸手抱住她的腰:「這不是折騰。」
「那是什麼?」
微涼的唇瓣在她頸間似有若無地蹭著,聲音帶著一點暗啞,雲燼低聲道:「阿楚真的不知道嗎?」
心尖一顫,楚辭呼吸都滯住了,冷靜了須臾,道:「我也困了,要去歇著了。」
唇角勾起一點笑意,雲燼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正好,那一起吧。」
楚辭:「」
原以為會沒多少睡意,但躺在他懷裡,聞著他淡雅的氣息,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習慣性地在他懷裡蹭了蹭,只覺得臉下一片溫暖。
她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一個慵懶的聲音帶著睡意,在她的頭頂響起:「阿楚,別鬧。」
掌下的肌膚堅硬平滑,楚辭忍不住又摸了摸。
「摸了大半夜還沒摸夠嗎?」雲燼握住她的手說道。
楚辭被這話震得瞬間清醒過來,猛地睜開眼睛,就見他寢衣的帶子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衣襟半敞著,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
「你你」
雲燼也睜開眼睛,打了個呵欠,道:「你昨夜解開的。」
楚辭頗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脫口就道:「不可能!」
雲燼又閉上眼睛,攬著她的腰道:「你折騰了我大半夜,還困著呢,再陪我睡一會兒。」
「你胡說!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楚辭急聲反駁。
雲燼笑了笑:「阿楚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昨夜,你解了我的衣帶,摸了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楚辭捂住了嘴。
雲燼拉下她的手,笑道:「人是會變的,以前沒這習慣,可能現在,你把持不住了吧。」
「」
楚辭睡覺向來都很規矩。
這衣帶一定是他自己解開的,可是,她沒證據!
好氣哦!
雲燼在她腰間輕柔地撫弄著:「遲早都是你的人,把持不住」
臉上一陣發燙,楚辭咬牙打斷他:「你閉嘴!」
雲燼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可能是衣帶自己解開了,阿楚不用放在心上,今晚,我繫緊一些。」
楚辭:「」
兩人又睡了會兒回籠覺,等日上三竿了才起來,楚辭見他慢條斯理地繫著衣帶,臉頰又紅了紅。
雖然不知衣帶是如何解開了,但她摸了他是事實,那手感摸了還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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