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妹妹,你剛才說的那個梅花粥,怎麼煮?」
顧子闌不愧是個吃貨,沒說幾句,又繞到吃的上了。
宋焦翻了個白眼,很是鄙棄他,但還是進屋去拿筆墨。
就他那個腦子,能記得住煮法才怪了。
寫好步驟後,楚辭交給顧子闌,顧子闌喜滋滋收起來,咧著嘴笑道:「多謝阿楚妹妹。」
楚辭見天色不早了,問宋焦:「二哥要一同回去嗎?」
「嗯,一起走吧。」
馬車還停在鋪子外,從後門出去要繞一大圈,三人便往前面的鋪子走,還沒踏進鋪子,就聽見胡氏的聲音。
又是那淒悽慘慘的哭聲。
「阿禮啊,你救救三郎,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學什麼不好,竟然學人家去賭錢,欠了賭坊一百兩銀子,這幾年家裡收成不好,就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一百兩啊,賭坊放話了,要是不還錢,不但要砍了三郎的手腳,還要把二孃賣到窯子裡,這混帳東西,被砍了手腳也活該,可二孃是無辜的,要是被賣進窯子,她這一輩子就完了。」
所以,昨日,胡氏去宋家訛一百兩,不是因為阮二孃摔破了頭,而是阮三郎賭錢輸了,欠了賭坊一百兩?
昨日在阮氏手上吃了癟,沒要到銀子。
今日就來鋪子找宋禮哭訴,又是砍手砍腳,又是賣進窯子,宋禮心一軟,這一百兩就到手了。
胡氏這算盤真是打得太響了。
「快點還錢,不然老子現在就砍了你的手!在這清河鎮,敢欠四方賭坊的銀子,不要命了!」
賭坊的人也一起來了?
這是來借銀子,還是來鬧事?
宋焦抬腳就要進去,卻被楚辭拉住了。
宋焦急了:「阿楚,你拉我作甚?爹心腸軟,鐵定會給銀子,他們見爹好說話,以後隔三差五地來哭一哭,賣個慘,給了銀子,我們就是冤大頭,不給銀子,他們在鋪子裡鬧起來,壞了名聲不說,還會影響鋪子裡的生意。」
「二哥難道忘了,四方賭坊,是誰的賭坊?」
楚辭笑得意味深長,傾身在宋焦耳邊低語。
宋焦抬眼對顧子闌道:「那些癟犢子要是敢欺負阿楚,往死裡打,不必客氣。」
顧子闌擺擺手:「知道啦,你快去吧。」
宋焦頷首,轉身從後門出去了。
楚辭和顧子闌進了鋪子,除了胡氏和阮三郎,還有一個人,臉上有道刀疤,長得凶神惡煞的,剛才就是他,自稱是四方賭坊的人。
胡氏一見到楚辭,臉色猛地變了一下,有些不太自然:「阿楚也在啊。」
楚辭淡淡道:「舅奶奶昨日還說二孃傷了頭,要一百兩銀子養傷,怎麼今日就變成欠賭坊一百兩了?」
宋禮最近都在鋪子裡趕工,昨日的事情,他並不知情,聞言後,眉頭微微擰了一下。
眼見著銀子就要到手,這臭丫頭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
胡氏氣鬱得不行,朝阮三郎遞了個眼色。
阮三郎「撲通」一聲,跪在了宋禮面前,哀求道:「表叔,表叔,你救救我,我給你做牛做馬,你幫我這一回吧,我發誓,我一定痛改前非,腳踏實地地做人,我再也不去賭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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