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瓶落地的聲音,極為的清脆。
院子裡,只有她一人,難道在她來之前,屋裡還藏了另一個人?
小廝叮囑過,聞珽不喜外人進入那屋子,楚辭坐著不動。
然而,屋裡又傳出一聲響動。
楚辭的唇角忽地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有人設了局,她若是不陪他們玩一玩,豈不是叫人失望了?
早在小廝將她引進這處院子的時候,楚辭就心生懷疑了。
其一,她和聞珽沒有交情,又素未謀面,而且,她又是作坊的東家,牽扯了人命案,聞珽應該讓人帶她去前廳才是,怎麼可能來這裡。
其二,這處院子是聞珽平時休憩的地方,他此刻正在處理公事,屋裡應該是沒人才對,怎麼會有發出響動,顯然是有人想引她過去。
其三,那小廝看似在提醒她不要擅闖,實則是在暗示她,屋裡有機密案卷,作坊如今被查封,還涉及命案,如此良機,她若是不進去瞧一瞧,當真是可惜了。
常弘自以為行事周密,可在楚辭眼裡全是破綻,不過,她也樂意陪他玩一玩。
楚辭推開房門,環顧了一圈,看見窗戶被開啟了,博古架上的一隻花瓶被打碎在地,碎片旁還有一本書冊。
楚辭走過去撿起來,翻開一看,才知道是卷宗。
卷宗裡記錄的,正是她這個案子的案情。
既然都送到她手上了,楚辭就繼續往下看。
「宋姑娘,你怎麼在這裡?」身後傳來常弘驚詫的聲音。
楚辭側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為何在這裡?常大人不是心知肚明嗎?」
「宋姑娘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我怎麼會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常大人不去做戲子,真是可惜了。」
楚辭說完,旁若無人地翻看卷宗。
這臭丫頭竟敢將他比作戲子,真是豈有此理!
常弘氣得臉色發黑,聽到廊下傳來一陣腳步聲,揚聲怒喝道:「宋姑娘擅闖府衙後院,還偷看衙門的卷宗,真是好大的膽子!」
「常大人不必吼得這麼大聲,我又不聾,」楚辭從卷宗裡抬起頭,看著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聞大人正當壯年,他也不聾,都聽得見。」
一口老血憋在了心口,常弘的臉色更沉了幾分,就聽聞珽問道:「怎麼回事?」
聞珽面容威嚴,目光如炬,掃過楚辭時,多了一分審視,隨即,看向她手裡的卷宗。
楚辭淡然地迎上他的目光,道:「小廝引我來了這個院子,我聽見屋裡有響動,就進來看看,瞧見地上碎了一個花瓶,還有這本卷宗,我就撿起來,我並非有心偷看,純熟意外。」
「你說謊!」常弘義正言辭叱問道,「府衙的小廝豈會那麼沒有規矩,引你來此?我看是你事跡敗露,胡亂攀咬才是。」
那小廝被常弘收買了,即便叫過來對質,也沒有意義,定然是不會承認,還會反咬她誣陷。
楚辭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不疾不徐地說道:「事跡敗露?敗露什麼了?常大人巧舌如簧,不如給我解解惑,我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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