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長的雖不如宋伊伊好看,但她是那種清秀佳人型別的,長的嬌小又楚楚可憐,會讓人生出保護欲來。
之後,宋伊伊去看妞妞,朱家人沒有主動讓她抱,宋伊伊也很知趣的只是看,沒有說要抱。
季玲冷眼旁觀,發現宋伊伊看似像個孩子,實則卻很細心也知進退。
既然是這樣的人,她與朱衛東那麼親近,是真的因為多年未見高興歡喜而忘記了分寸,還是就沒將她這個妻子放在眼裡?
這時,看著妞妞的宋伊伊突然看過來,與季玲的目光對上。
兩人目光平靜,宋伊伊含笑的點點頭,又扭過頭去看妞妞了。
第一天回來,沒有空去問阿姨,第二天季玲才問阿姨有沒有看到她床頭的花。
她記得回來後,她就放在床頭了。
阿姨搖頭,“房間我沒進去收拾過,奶奶說你才離開幾天,屋子裡乾淨,不讓我亂動,怕整理後你不知道東西都放在哪了。”
季玲點了頭,她把屋子裡的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也沒有看到花。
心想真是見了鬼了,難道是那天下車之後,她給丟在路上了?
遠在西北那邊,朱衛東下火車後直接去了工地,在工地待了八天,這才回到營地。
他目光落在書桌上的花盆上,在路上花就被凍死了,黑黑的已經爛了。
下車後顧寶山還提醒他,都凍黑了拿回去也是死,不如直接扔了。
但是最後,他還是拿了回來。
看著已經像乾柴的花葉,朱衛東半垂下眼簾。
敲門響聲起,顧寶山從外面走進來,“朱工程師,你這鬍子有幾天沒颳了?”
看到朱衛東臉上的鬍子,顧寶山一時忍俊不禁。
朱衛東給人的印象一直是乾淨沉穩幹練的,哪怕在工地裡沒日沒夜幾天,在他身上都看不到疲憊和不潔。
今天驟然看到這副樣子,顧寶山確實挺意外的。
朱衛東道,“這幾天家裡有電話找我嗎?”
“前幾天聽到電話響過一次,沒有接起來,再後來就沒有電話來過。”顧寶山坐下來,“家裡可能知道你在忙。”
朱衛東嗯了一聲。
他話不多,與他在一起相處等著他主動開口更不可能。
顧寶山也是因為朱衛東交代他幫著看著屋裡的電話,見人回來了,這才過來的。
一時沒有話,顧寶山也沒再打擾,“朱工程師,你先洗洗休息吧,晚上吃飯時再聊。”
“好。”
朱衛東將人送走,帶上門,回身看著電話,再算算日期。
3月3號,已經開學了。
他沒有急著往家裡打電話,而是先去洗漱,把自己弄乾淨回來躺在炕上,一覺睡到天黑,醒來後第一時間看手錶,然後才去打電話。
電話是朱老太太接的,聽到是長孫,又掃一眼不遠處的宋伊伊,朱老太太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
只道,“小玲住校了,妞妞晚上你爸媽看著。”
朱衛東:
“對了,你走時有沒有看到小玲臥室裡放的花?小玲雖然沒有說,她找了好幾天,我看挺著急的。”朱老太太想法簡單,找理由讓孫子哄哄小玲。
卻不知電話那邊朱衛東的唇慢慢抿緊,淡淡的說了一聲沒看見,就掛了電話。
而朱家那邊,宋伊伊聽說是朱衛東來的電話,湊過去。
“奶奶,我和哥哥說幾句。他走時也不說一聲,就這麼走了。”宋伊伊不由分說的將電話拿過去,“哥哥,你怎麼”
“嘟嘟”
電話空音傳過來。
宋伊伊咦了一聲,又把話筒放在耳邊再三確認,才相信那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