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段景玉說到這裡,便沒有再繼續下去。而之後的事,也的確不需要再講了。
從始至終,他面上的神情都是平靜的,甚至唇角那抹笑意都是一如既往,彷彿講述也只不過是別人的一段小事。
這份淡漠,與之先前齊寒疏提及那個疑問時的情緒,顯然是天差地別。
「你……」上官驚鴻心裡複雜的情緒翻滾,一時之間,竟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捏住了段景玉微涼的手掌。
「你可是覺得奇怪?若是如此,為何我還會和齊寒疏是摯交?」
上官驚鴻遲疑了一下,隨即低聲道:「你已……不想追究了?」
「不。」段景玉淺笑著搖了搖頭,語聲輕而溫和:「十多年來,我未曾有一日忘記過那日之事。我未聲張,也沒有大張旗鼓地報復,反而當做沒有發生一般與齊寒疏繼續做所謂的知交好友。只因為我心裡清楚,他心底同樣無法釋懷。我待他越好,便讓他記得越深、想得越多,愧得越重。如此這般,豈不更好?」
上官驚鴻有些茫然地看著身旁風華如玉的男子,他即使是說出這般的話語,面上那抹笑容也俊俏好看,絲毫沒有半點無情之意。
那是上官驚鴻第一次,心裡泛起了一絲迷惑。一絲對於段景玉真正心性的迷惑。
「你不喜歡我這般行事?」
段景玉微微撐起身子,轉頭看著上官驚鴻輕聲問。
上官驚鴻本就不是暗藏心思的人,他沉默了良久,終於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段景玉沒有生氣,反而忽然笑著坐了起來,眼角那一點鮮艷欲滴的淚痣也因為他的動作越發明亮璀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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