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肯定是婁麗鳳她媽媽下的!”奶奶x十分肯定地說道:“婁麗鳳她媽媽是個賣大炕的,不管是誰,給幾毛錢就可以操她。”
奶奶x是個徹頭徹尾的小色鬼,也許自小受到惡劣的生活環境的不良薰染,奶奶x的色慾既原始,又露骨,並且,充滿了野蠻的獸性。每當他看見都木老師的時候,便偷偷地跟在都木老師的身後,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作成一個小圈圈,用左手的食指不停地插送著,同時,向同樣也是很好色的,對性充滿了無限幻想的男同學們,刁頑地吐著大舌頭,淫邪地作著各種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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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咱們的老師叫啥名嗎?”有一次,課間休息的時候,奶奶x神秘地問我,我便順嘴說道:“都木!”
“不,”奶奶x搖搖頭:“不對,你可拉倒吧,我來告訴你吧,咱們的老師叫什麼名字,……”奶奶x一臉淫迷地對我說道:“咱們的老師姓張!”
“不對吧!”我表示懷疑:“咱們的老師是朝鮮族,朝鮮族好象沒有姓張的啊!”
“沒錯,姓張,叫張開鳳(縫)!”我聽得莫名其妙。
“咱們老師的丈夫,姓王,……”
“你可得了吧,老師的丈夫姓樸,我媽媽總是叫他老樸,老樸的!”
“不,是姓王,叫王(往)裡插!”
奶奶x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比劃著極其下流的性茭動作,我心裡罵道:他媽的,這個混蛋傢伙,好下流啊,這些下流玩意,他都是從哪學來的啊。
學校附近的居民絕大多數都沒有什麼正當的職業,把“無業遊民”這個詞贈送給他們是最合適不過的,媽媽耳提面命地警告我,不得越過圍牆進入貧民區,更不能與貧民區裡的孩子交往和玩耍。我心中嘀咕道:媽媽的話說得好矛盾呀,我的同學大多數都是這裡的孩子,我怎麼能夠避免不與他們交往和玩耍呢?這似乎很難做得到。
每到課間休息的時候,我便置媽媽的警告於不顧,尾隨在同學們的身後,偷偷在從圍牆的缺口處溜進貧民區,與那裡的孩子們彈溜溜、扇紙牌。
“哈哈,”
“嘿嘿,”
“嘻嘻,”
突然,身後傳來同學們熟悉的笑鬧聲,我抬起頭來一看,只見奶奶x與眾同學們喜形於色地圍攏在一處破平房的窗戶前,一邊專心致志地往房間裡窺視著,一邊低聲壓氣地嘻笑著。我搞不清楚奶奶x又找到了什麼新樂趣,於是,我站起身來,將沾滿泥土的玻璃球揣進褲兜裡,悄悄地溜進人群裡。我撥開一個又一個一眼不眨地往屋子裡窺視著的同學們,漸漸地擠到了平房的玻璃窗前,我瞪著眼睛望屋子裡一瞅,哇,不瞅則已,這一瞅,登時看得我瞠目結舌。
好傢伙,屋子裡是一對盲人夫婦,均脫得精赤光光,正在洗澡。由於粗心大意,忘記把窗簾拉上,結果,招致眾多的學生們前來圍觀,大看西洋景。而屋子裡那對可笑的盲人夫婦卻毫無所知,彼此之間親親密密地相互擦洗著,你幫我搓搓背,我給你擦擦腰,時爾,還無所顧豈地挑逗一番,只見盲男人把手伸到盲女人的小便處,嘻皮笑臉地撫摸著那一大片濃密的黑毛,而盲女人則嘿嘿淫笑著,伸過手去玩弄著男人的雞雞。
儘管上課的鈴聲已經響過多時,可是,我們卻充耳不聞,大家都彷彿被釘子牢牢地釘在了髒乎乎的土地上,一動也不動,如痴如醉地盯著玻璃窗。
“喂,”一個男學生氣喘吁吁地翻過水泥板杖,衝著我們嚷嚷道:“喂,你們幹啥呢,上課了,你們怎麼還不回教室啊,老師生氣了,派我來找你們,你們快點回去上課啊!”
沒有人理睬他,沒有一個學生肯挪動腳步,回教室上課,都木老師派來的那個男學生一臉不解地擠進人群,看到眼前這可笑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