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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朱赫的外公外婆樂得合不攏嘴。婚禮上,朱赫坐在孃家親戚的桌子上,只顧吃。父母走過來點菸的時候,朱赫張嘴就叫“小姨”,幾桌人哭笑不得。從那以後才改口。

他父親朋友多,親戚朋友結婚時找童男童女,總是找到朱赫。婚禮主持慣用拿童男童女還有新娘新郎開點小玩笑以活躍氣氛,而笑話無非就是那麼幾種。主持最喜歡問朱赫的一句就是:“你爸媽結婚的時候你在哪兒?”通常大多是孩子想了半天,最後被主持人逼哭了後被家裡人笑著抱下臺。朱赫不一樣,他要麼不說,要麼上去就喊一嗓子:“我和我外婆一起吃飯呢!”不知內情的人會大笑,知道內情的人更是笑得會心,笑得忘乎所以。主持得計,只有朱赫不明大家為何發笑。後來,他漸漸明白了,便絕口不再提這些事了。畢竟親眼目睹父母婚禮的那時恐怕全中國也找不出幾個來,所以後來朱赫很害怕參加婚禮。

也許這就是朱赫和父母之間最大的障礙。尤其是他發現母親的出軌行為之後,他又一次把自己心裡的隱痛翻了出來。

晚飯只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父親就又被朋友的電話叫走了。朱赫幫著母親收拾碗筷,在背後偷偷地打量著母親,看著她帶著膠皮的手套,用以保護面板。但是從側面看,她已經有些老了。母親轉過頭,正好看到朱赫盯著自己發呆,覺得可笑。

“赫兒,發什麼呆啊?在學校有女朋友了吧?”

朱赫這才清醒過來,答應一聲,轉身便走,沒走幾步猛然轉過頭問道:“媽,你平時晚上都去哪兒啊?我有時候往家打電話都沒人接。”

母親有點驚訝,頓了頓:“我不就是去你張姨家打麻將嘛。”

“那前幾天我給她們家打電話你也沒在啊?”

“哪天?那我可能去廠裡了。”

“就是我回家那天。本來是頭天晚上想給你打電話,叫你把床單洗了我好第二天帶回學校,家裡沒人,我就一大早上回來了。一看床單也沒洗,就拿你們的走了。”

母親的臉色有些慌張了。朱赫突然發現自己樂於見到母親慌張的表情,於是他收攏住了笑容:“媽,那你也不能天天都玩麻將啊。乾點別的,比如,去誰家玩點特別點的。”

母親放鬆了些,回答道:“我能找誰啊,就是在家看看電視,再不就是去打打麻將。”

朱赫笑出了聲來,眼睛轉了一圈又一圈。他是故意在讓母親緊張,就像是手裡攥著一隻待宰的小雞,盡情地玩弄於掌股之間。朱赫這時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出生時他的未婚媽媽所面對的各種非議,更忘記了他眼前的就是為他懷胎十月的母親。或許朱赫並沒有忘記,他只是在對母親的荒唐表示抗議。作為一個受害者,朱赫覺得自己的行為理所當然。

離開家的一路上,朱赫一直在默默地掉淚。從今天起,一定要捆住她,讓任何男人都沒有機會接近她。朱赫暗暗打定了主意……

望著在路邊小攤吃飯和飯後散步的人們,他又一次惆悵起來。好久,他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生活了。朱赫忽然產生了一種孤獨感,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能帶給他一絲安慰或是幸福。也許只有父親,但朱赫並不對這個當年險些連承擔責任的勇氣都沒有的父親抱以什麼希望。朱赫暗下決心,一定要再一次把母親拉回到原來的慈祥、善良、品行端正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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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酒晚舞七(2)

第二天經濟學課上,朱赫和往常一樣,仍舊在最後一排睡覺。大學就是這樣,學得再多工作時也未必能用得上。很多人畢業後拿著十幾個證書也很難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朱赫和我都早已認識到了這個問題,理想已不再和大###系得那麼緊密了。比如VB語言,好多大學都開設這門早已脫離程式設計中心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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