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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步便要去馬路對面攔車,忽然,眼角的餘光瞥見不遠處停在路邊的那輛黑色輝騰,車門開啟,從駕駛位中走出一個帶帽子的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應該就是顧南希的司機,那個男人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快步走到顧南希那一邊。
因為路上車流亙多,她暫時還沒找到機會穿行過去,站在路邊,就那麼隨意的轉過頭,便見那司機對著顧南希滿是歉意的說了幾句話,又似乎是很著急醒。
看見顧南希略點了點頭,他才吐了口氣,對著他恭敬又感謝的哈著腰,須臾轉身快步跑到路邊,正巧這時開過來一輛計程車,季莘還沒有抬手去攔,就被那個帶帽子的男人攔住了,那人坐進計程車裡,絕塵而去。
他不是顧南希的司機嗎?怎麼自己打車走了弼?
季莘瑤疑惑的看著那輛已經遠走的車,又眼尖的看到顧南希踩著不怎麼穩的步子走向那輛黑色輝騰,見他走到車門邊正要開啟駕駛位那一邊的車門,她立時蹙了蹙眉,轉身走了過去。
“你不能開車!”她快步走向那輛輝騰,抬手敲了敲車窗,車窗緩緩落下,她劈頭蓋臉的便對著他嚴肅的低斥。
顧南希一手握在方向盤上,另一手按著眉心,聽見她的話,便放下正在揉眉的手,側頭淡看她一眼。
“不要說現在酒後開車是違法,就算你官大壓人,不怕交通管制,也該想想自己的安全!你喝了那麼多酒還開車,不要命了?”她擰眉,伸手進去就要將方向盤下的鑰匙拔下來。
顧南希沒有動,也沒有阻攔,直到她將鑰匙拔下來,也沒有什麼動作。
“我去叫計程車送你!”她緊握著那串車鑰匙,拉直身體便要旋身去打車。
“我的安危,有這麼重要?”忽然,他因酒意而低沉暗啞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她身側響起。
她一怔,募地回頭看著他。
顧南希緩緩轉過頭,周身是濃重的酒意,墨色的眸子在F市街邊的霓虹下泛著點點幽深的詭異,望著他暗沉的眸光,她呼吸一滯,平平的拉開視線:“我只是知道你今晚喝了太多的酒,好心勸你一句。”
他唇邊彷彿浮現一抹意味深長,他哼笑了一聲:“只是這樣?”
她眼皮一抽,莫名奇妙的看著他眼中的疏冷與迷離,回身看看來往的車輛,看見幾輛沒有乘客的計程車就這樣一輛一輛的路過,其實她大可以不管他,既然他願意酒後開車,她管他是死是活呢?
可他要是真死了……
她季莘瑤不就成了守寡了?
頓時,她再度拉回視線,對上他眼中淡淡的流光,不打算再跟他一個醉的快要不省人世的人周‘旋,直接問道:“你住哪個酒店?我開車送你,這會兒應該沒有交警會來檢查我體內的酒精度,我好歹比你清醒,能把你安全送回去。”
說著,她不等他答話,她便俯身又將車鑰匙插了回去,然後拽開車門,伸手去拉他的手臂:“你去後邊坐。”
他沒有抗拒,就著她的力道就下了車,卻是腳剛一落地,便踉蹌了一下,她忙抬手扶住她,整個人赫然因為他靠過來的身子而被壓在車門邊,腰被後邊車門的把手撞到,頓時疼的她臉色發白,低咒了一聲,用力將他推開,又反手拽開後邊的車門,將他直接塞了進去。
難得顧南希這麼聽話,坐進去就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不動了,她卻是滿臉不爽的揉著剛剛被撞疼了的腰,轉身進了駕駛位。
發動車子的同時她問:“你住哪個酒店?”
因為知道他這兩天會參加市建展覽,所以下意識的認為他應該住在那附近,不等他回答,便掉轉了車頭。
過了好半天,顧南希都沒有回答,她不由的在後視鏡裡向後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