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也會被婆家視為不三不四的賤人看待。
最悽慘的就是被始亂終棄的丫鬟了,而嫁了人還和主子家勾搭的丫鬟婦人,則往往是家中lun理道德從此敗喪的起因,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而妻妾得知丈夫行為不軌後,一樣會產生報復心理,無數大戶人家被世人謾罵一家子的男盜女娼,幾乎都是因此而來,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其身不正,怎能約束家人行為端莊。
張灝就是深深顧慮,這也是為何他一直不碰丫鬟的根本原因,除了寡婦之身的周氏,他也只是今日在外頭要了慕容珊珊的身子,即使幾次險些忍受不住,幸好每次都化險為夷,不然,弄不好就要鑄成憾事了。
或許是張灝想得多了,誰家沒有丫鬟揹著人和主子**?還不是一樣平安無事?但身為一個重生之人,即使人品再壞,但該堅持的良知還得保留。
早就聽到二爺進來,紫雪起先並不當回事,若無其事的繼續收拾床鋪,而半響都不見身後有何動靜,心中奇怪,把錦被鋪好後,盈盈轉過身來,卻是一愣。
但見二爺整個人好似丟了魂似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嚇得紫雪急忙上前,聲音急切的問道:“二爺,可是身子不舒服?”
張灝如夢方醒,看著神色焦急的俏丫頭,笑道:“想到了一些事,無妨。”
“那可不行,莫非是二爺受了涼?”紫雪抬起玉臂,伸到張灝額頭前,冰冷小手刺激的張灝頭腦一清。
“不像是著涼,還好還好!”紫雪總算是放下心,要是二爺真的病了,就算太太不怪罪,自己也會覺得有虧職守,笑道:“那婢子今晚不睡好了,萬一真要是睡過頭了,耽誤大事可就不妙了?”
看著關心則亂的紫雪再無一絲平日的精明,張灝哈哈一笑,柔聲道:“胡說,咱家可沒有那噁心的規矩,該睡覺就睡覺,我一個大男人,還不能照顧自己嘛?”
紫雪被說的撲哧一笑,羞羞臉的取笑道:“還大男人呢?在婢子眼裡呀,您就是個大孩子。”說到這,俏丫頭臉色一紅,此刻方想起當日的羞人事來,這眼前的大男孩,可是個會經人事的強壯爺們了,再不是那個看似溫溫柔柔,慣會體貼人,不懂風月的小少爺了。
張灝笑著抓過紫雪白嫩精緻的小手,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對方,紫雪馬上甜甜一笑,平日大家都是如此體貼的,也未覺得不妥,忽然哎呀一聲,叫道:“忘了告訴你,三房四房的太太小姐少爺們,晚上已經進家來了,早幾日就收到煙翠姐姐的來信,但都放在書房中,二爺都忘了拆開來看的,婢子覺得不妥,斗膽檢查了一番,這才曉得的。”
“嗯,今後你就幫著看吧,不過金漆密封的匣子卻動不得,那裡面都是些機要事,還得我親自拆看。”
紫雪連忙點頭,看著自己素手被二爺一雙大手包裹,心中甜蜜,想了想輕聲道:“二爺,能求您個恩典嘛?”
張灝笑著點頭,就見紫雪神色難過,低聲道:“我當你如兄如夫,如知己,如親人,而且早已立下誓言,今生來世都做灝二爺的女人,不過那天得周嫂子一席話,我卻是就此熄了做個姨娘的念頭,今後您能允許婢子一直留在身邊,做個周嫂子那樣的管事嗎?”
深深的看著已經體味出自尊自愛,有了自己終生志向的俏丫鬟,張灝點頭笑道:“自然可以,不過早晚要給你一個名分,今後肚裡有了兒子,恐怕你就又得跑來求我了,呵呵。”
紫雪臉色一紅,害羞道:“到時再說吧,如今我的月錢足夠養活兒女的,嘻嘻。”忽然惆悵的嘆道:“真希望能尋到弟弟,那婢子就再無遺憾了,唉。”
或許是和弟弟分散的時候太久了,紫雪雖然心中滴血,但面上卻不當回事,唯有張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