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笑意不見,藍憐川不耐煩趕人:“若愛妃只是想找人鬥嘴,本王沒工夫奉陪。”
“仙兒從不是喜鬥之人。”只是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夜,她想盡己所能,為那還未來到世上的孩子做些事情。
藍憐川卻完全沒有耐心:“何事快說。”
“太子殿下可曾仔細想過,為何知道素素不見了,會不分晝夜,滿世界的找尋?”連喜歡的心情都不懂,連自己的感覺都發覺不了,也是一種可悲吧!
藍憐川一怔,冷冰冰、硬邦邦的回:“那是本王的事,愛妃只要管好自己就好!”
“你既是我夫君,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雖然這個夫君從來不是她想要的,但現在都已無所謂了。
濃眉再挑:“原來在愛妃心中,本王還是夫君。”
水逸仙笑得甜美,說出得話著實令人不悅:“不,但名義上是。”
心,只有那個男人能佔據!
“滾。”分明是個無爭無求、性子淡薄的女子,竟每次都不吃口頭上的虧。
“太子殿下這般是惱羞成怒麼?”從一開始,水逸仙便不曾怕過他,如今更不可能會怕。
藍憐川怒斥:“本王叫你滾。怎麼?太久沒吃鞭子了,想念了?”
“仙兒並非有意要惹怒,只是太子殿下就不能坐下心平氣和的與仙兒聊聊天?”水逸仙淡笑著為自己斟一杯茶,細細品著著那濃郁卻不膩人的香。
藍憐川不耐煩的皺眉:“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太子殿下當真完全沒有發覺麼?”一個連明天都不能擁有的人,又能奢望得到些什麼?水逸仙滿心的苦,卻不允許自己沉溺。
“不要與本王繞彎子,有話直說。”藍憐川已經耐心全失,心浮氣躁的低吼。水逸仙始終如一的淡然從容彷彿是對他最大的嘲諷,令他心情更加惡劣。
“若只是一個侍女,失蹤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即使是開始不適應,但幾日便也可放下,為何不惜大動干戈,甚至翻遍世界也要將她找出來?為何除了怒氣,更多的是擔憂?為何鳳眸被寂寞侵擾……太子殿下,那真的只是侍女麼?”
“她都已經不在了,你還要計較麼?本王原以為你是不染俗塵的女子,以為你與眾不同,真是教人失望!”
許是因為那不是在乎的人,所以不管他說什麼,都傷不到水逸仙一分一毫,她依然悠然的品名,聲音不鹹不淡的說:“仙兒本就是俗世之人,又豈能與人不同?太子殿下為何不回答仙兒的問題?”
“你知道了又能怎樣?本王的東西,只能是本王要與不要,誰都不能企圖逃走!”
“為何一定要這樣武裝自己,不累麼?你有沒有想過,若這一生都找不到素素,該怎麼辦?”
那高大挺拔的身子驀地一僵:一輩子都找不到?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也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是本王的,永遠都是,休想逃出本王的掌心。上窮碧落下黃泉,本王定要找回她!”鳳眸裡是強烈的佔有慾和控制慾。
一聲輕嘆傳來:“你可有想過,這股強烈的佔有慾屬於什麼?若非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你真的會對一個女子如此不放麼?”
“本王說過,那是本王的東西,本王就該拿回來!”藍憐川固執的堅持己見,不肯細究心底的感覺。
執迷不悟的男子!
“若我和素素你必須選一個,你會選誰?”
鳳眸火氣又起:“你們都是本王的東西,本王為何要選?”
“你以為你所謂你的東西會永遠屬於你麼?你鬥得過感情,得過心,鬥得過天麼?”即使是天神,又鬥得過這些東西麼?更何況是肉體凡胎?
“這話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