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國的代理律師追問道:“那就請出示證據。”
蘇小曼笑道:“這個證據幾乎顯而易見,秦家是知道七靈花散內方製作工藝的,這個在上次與張氏集團的案子中已經見分曉,而張氏卻不知曉,這點也是無疑的,而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即便現在不能證明七靈花散是個古方,那麼我們可以把問題拆解開來。七靈花散是不是個古方,就要看他的內外方是不是都是個古方,那麼這個問題就被拆解成兩個問題,如果這兩個問題同時滿足,那也就等同於說明七靈花散是個古方。我們先不關注外方,而說說內方……”
張家的律師急忙抗議,審判長示意抗議無效,蘇小曼接著說道:“秦家經營這個方子已經數代,我的代理人的合作伙伴秦簫知道,他的父親祖父包括祖爺爺秦志鴻也知道,這個毋庸置疑,那麼可以說七靈花散的內方是個純粹的古方,這點基本成立了。我私自問過很多中醫專家,對於如此繁複的內方製藥,前清的時候就有人知曉並使用,那麼這個人使用的中醫藥專家會不會不知道外方如此簡單的製作工藝並加以運用,所有的中醫藥專家都說,這個複雜的內方既然知曉,外方就好比長在羊身上的羊毛,不會不知曉,從這個問題反推,也就可以肯定,既然有人已經養羊,那麼他就已經有羊毛了,古人云,‘未有未嫁而先學養子者也’,就是這個道理,外方是內方的依附,這個地位是透過眾多中醫藥專家論證過的,所以,我懇請審判長大人,仔細研究一下內外方的工藝,一試便知。”(未完待續。)
第七章 再次休庭
其實蘇小曼很早就已經跟秦簫說過此事,建議他在最後實在不行的時候,只能把內方的工藝公之於眾,起碼只是個手工配製工藝,不會影響到洛川生產線的專有的地位的,而秦簫也實在不能承受案子敗訴的後果的。但是秦簫卻始終不同意。
此事審判長說道:“那麼我請問兩家,是否願意把各自耳朵方子拿出來,請專業的人士來鑑定一下,如果外方真的只是內方的附庸,那麼結果也就會明瞭了。”
秦簫立刻說道:“我不同意!”
秦簫此時此刻也不管什麼法庭程式,直接大聲喊道。蘇小曼卻示意秦簫不要這樣,秦簫緩和了下情緒,四聲對蘇小曼說道:“這樣絕對不行,如果內方一旦流出,雖然部隊洛川的流水線構成威脅,張家也會馬上開動馬力研究內方,雖然他們幾年甚至幾十年也未必有結果,但是那樣的話,也是把雷埋在低階腳下了!”
蘇小曼說道:“那如果敗訴,你考慮到結果了嗎?”
秦簫此時有些無助,蘇小曼說道:“審判長先生,我們對於法庭的提議還存在分歧,懇請暫時休庭,我們爭取在最短的時間給予答覆,是否可以?”
張家的律師去卻起身抗議,審判長示意發言,張家的律師說道:
“我認為這分明是被告方故意拖延時間,我懇請審判長及時按照程式審理,儘快結案,恢復我們張家正常的商業執行。”
秦簫此時已經無助。他目視著臺下,卻沒有人能給他答案。又看了看洛川,洛川點頭同意蘇小曼的主張。他也看到來了孟凡的父親,他也點頭示意按照蘇小曼的提議來,於是低聲對蘇小曼說道:
“孟凡什麼時候來?”
蘇小曼答道:“你問這個幹嘛?他不是說不來了嗎?”
秦簫此時已經轉憂為喜,急忙說道:“你抓緊給我申請下休庭的機會,我有辦法了,快快!”
蘇小曼見秦簫滿臉興奮,彷彿他好像已經勝訴一樣,蘇小曼看到秦簫這樣,以為已經同意。於是就說道:
“審判長,請您給我幾天時間,我們商議後做出決定,是否公開秘方的配製方法,畢竟這牽涉到雙方甚至更多人的切身利益,我們有必要用充足的時間權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