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前的產物了,那些星系的亮度都在10以上。所以用我們自己的望遠鏡就可以看,十分壯美的。”
聽了秦簫這些話,秦篪更是吃驚不小,讚歎道:“秦簫哥,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秦簫一聽別人讚美就有些不可自持,於是嘿嘿笑道:“一般般啦,趕緊給我倒酒,另外給我夾個大熱狗,我實在忍不住了,餓了一天了……”
酒足飯飽之後,秦篪對秦簫說道:“哥,估計張正國今天還出不了山,所以你還得小心,這外面這麼冷,估計你也難捱,不如在我這吧,這兒看似危險,其實最安全了。”
秦簫答道:“雖然這麼說有道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畢竟是個最危險的地方,我還是到我那個最安全的地方為妙。”
秦篪笑道:“難道是你那個秘洞離去嗎?”
秦簫納悶道:“你怎麼會知道?”
秦篪答道:“怎麼老秦家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再說上次跟你在火車上遇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秦簫這才明白,上次自己悄悄地到了邱家秘洞的時候,以為沒人知道呢,原來秦篪這小子也知道這個秘密,早就來過了,不過套好像沒有找到那張孟海昌留的紙條,否則自己肯定見不到了,不過秦篪找道的話也不一定就會據為己有,這點他還是放心的。
秦簫也不隱瞞,說道:“既然你知道,那我還是到那裡去吧,那裡最安全了,明天我再來討口飯吃,你可早點準備好啊!”
秦篪笑道:“沒問題,咱們現在都是等著你們的警方來解救的‘遇難者’,我不會離開的!”
秦簫也不敢太在這兒耽擱,既然吃飽了喝足了,就得趕緊離開,萬一張振國帶著人再轉悠到了這裡,恐怕還是麻煩,於是也就快速的出門朝東而去了。
可是到了他剛才遇到秦篪的地方,他找那塊巨大的白色石頭的時候卻發現不見了,秦簫十分奇怪,於是他又爬上那個山坡仔細找尋,原來石頭還在,只不過被秦篪用雜草掩蓋了一下,秦簫覺得好笑,也沒細想,就從行賄了邱家秘洞貓起來了。
今晚劉雨馨一直陪在孟凡身邊,護士一測他的體溫,發現他正在發高燒。孟凡雖說被安置在病房,比之前情況好多了,已經睡了一會兒,但是不久就做起了噩夢,夢中他不斷呼喊何靜的名字,並且表情痛苦,在床上掙扎。劉雨馨大驚失色,他也沒見過孟凡做惡夢會如此可怖,就在此時,孟凡一把抓住了劉雨馨的手,頓時仍在昏迷的孟凡穩定了下來,劉雨馨這才明白,一定是孟凡做夢夢到了何靜離他而去,十分懊惱,於是百般去追趕何靜,這才一把抓住了劉雨馨的手。劉雨馨頓時覺得孟凡力量好大,但是自己實在又不敢把手抽出來,只好由他這麼握著。不過孟凡握住了劉雨馨的手後,這才在夢中安靜下來,看來是已經抓住了何靜一樣。
但是過了不久,孟凡又在夢中掙扎起來,劉雨馨在把手給他也無濟於事。她把手放在孟凡的額頭上一試,十分燙手,高燒仍不退,護士於是趕緊告訴值班的翟聰穎,翟聰穎知道孟凡是因為傷心過度,於是趕緊給他打了鎮靜的藥物,不就劉雨馨就摸著孟凡的額頭,發現高燒已經退了不少,這才放心,於是自己也就趴在床邊睡去了。
這次孟凡被注射了鎮靜催眠的藥物,才算是安穩了一晚上,不過還是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好在劉雨馨不用被折騰得來回奔波了,也就陪在孟凡的床邊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劉雨馨還在睡夢中,孟凡卻先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感覺一下自己到底是在哪裡,忽然他手指頭觸控到了一縷頭髮,心中一喜,原來何靜就在旁邊,於是低頭朝下看去,果然一個女孩子正趴在自己旁邊,他輕輕地叫了一聲“何靜”。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