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亭!你這小子果然活著!”粗框的怒吼把楊蓮亭從這份沉醉中帶出。
慵懶側身回頭“童百熊,怎麼我還會死不成?”入眼便瞧見向聞天與那八尺壯漢纏鬥。
“快!快殺了他!”向聞天見他出現,眼中閃過一絲麻煩,立刻指揮身旁侍衛斬殺此人。
楊蓮亭輕巧躲開“怎麼?童百熊……”
“哎!所有人,所有人都給我保護好這隻兔子!”雖說興奮,卻還是無奈的怒吼“前面那廝拿了個和你一莫一樣的人頭!我們全當你已經死了,那混帳還讓人把那顆人頭給教主送去呢!”
楊蓮亭挑眉瞧著忽然圍來得人群,略帶無奈,不過隨後那句話卻讓他心驚“去了多久?”
“半多天了!”一把半尺寬的剛刀“兵!”的劈向向聞天長劍。
後者手腕發麻倒退三步,可臉上那猖狂的笑容讓楊蓮亭憤怒異常。他不過是想用自己的死來繞亂東方不敗心神,在於任我行決戰時,得到幾縷機會。
“既然向大人為我教主送去如此厚重禮品,我豈能不知禮尚往來?”搓身步,赫然出現於向聞天身前,背對童百熊“你且退下!”
“你這隻兔子能行?”童百熊大大咧咧的喊叫,卻不住粗喘。顯然他雖說身強體壯,可武學上還真不如向聞天。
楊蓮亭並未理睬那人,眼前這向聞中已然爆發驚人的狂熱,仰頭哈哈大笑“好好,你這死小子既然送上門來,就修要怪我不客氣!”
可對面那人,只是含笑。異常纖細的長劍在手腕上翻轉,舞出三道劍花。並不多言,楊蓮亭棲身襲向那人,長劍筆直刺向向聞天咽喉。
而後者嘲笑的搓步閃開,卻不知楊蓮亭早已料到,在他躲閃前一刻,便改了手腕力度,劍身狠狠向下掃去。
那人一驚,要不是本能向後倒推,現在豈不是開膛破肚?當下收起輕視之心,嚴正以待。
楊蓮亭咯咯輕笑,那嘲笑之意,讓向聞天大為惱火,可又顧及此人詭異的劍法。心中更是驚訝和惱怒,他怎會不知此人劍法如此高超?
難道如今一切都是東方不敗佈下的局?他並未真正寵幸過眼前那人?只是一道迷陣不成?
心中劃過這念頭,手中卻也不曾遲疑,兩劍交鋒倒也驚險。只是向聞天見此人銳利的劍招及身上那浩然之氣更覺心中所想可能。
當下稍加慌亂,如若當真是陷阱,那任我行豈不是……越想越不安
不過霎那的慌亂,卻讓原本該從腋下穿過的劍刃刺入心臟。
他不敢置信的捂住傷口,滿臉的慘淡“果然,果然我們都被騙了!東方不敗那廝好深的心計啊!”
那“啊”才冒出半個音符,楊蓮亭輕佻手腕,埋入向聞天體內的劍刃活生生的撕開那還在跳動的心臟,向聞天刺耳的尖叫也在霎那間乍然而止。
瞬間,四周所有人都停手,錯愕、不敢置信的看著那還笑意斯然的楊蓮亭。
可那人卻全然不把眾人的目光放在眼中,甩出個劍花,砍下那向聞天的腦袋對童百熊說到“能把外衣脫下給我嗎?”
童百熊呆呆的解著腰帶,一時還不能接受與自己纏鬥半日的向聞天,已然輕鬆的死在楊蓮亭手中?!
當下意識服從,把那外衣交給楊蓮亭時,才追問“你要我外衣做啥?”
可那人卻沉默不語,只是彎腰撿起那顆留著鮮血的頭顱包裹在那外衣內。隨即吹響口哨,飛身躍上烈風馬背“我去找教主,而你們……叛亂之首已然死在我劍刃之下,何去何從心中也該明瞭!”說罷,一鞭抽向烈風馬臀。
在馬匹嘶鳴中赫然而去,留下那群不知該如何是擇捨得人群。
卻說,楊蓮亭快速抽打馬匹,可烈風就算是千里良駒也不是前世所愛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