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你,小子別走,等我大哥來!”
李易回頭看了看這人。道:“我現在吹口氣都能吹倒你,你還跟我叫板?”
說著用一水箭的功夫對著這人一吹,李易嘴裡沒有水,也沒有酒,這一下完全是虛吹,不過風聲勁急,力道也不小。
那小子本就搖搖晃晃,這時被李易隔著數來米一吹,立即仰天摔倒,這一下便再也沒能站起來。
李易輕蔑的一笑。帶著沈馨詩轉身便走。
既然拔度這地方打架很正常。李易也就沒想太多,跟沈馨詩又玩了一陣,便親自送她回家了。
沈德潛的家自然住的比較高檔,小區保安也很嚴密。畢竟是市領導的家。
沈馨詩今天是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死死的抱著李易不肯鬆手。兩人又親暱一陣,李易見天色已晚,道:“快回去睡吧。時間不早了。”
沈馨詩這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家。
李易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回到街上招手打車,可是卻沒有一輛計程車,李易心說拔度這地方真他孃的操蛋,海州二十四小時有計程車,這裡居然才十二點就沒有了。
李易只好步行回賓館,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地上全是廢紙、易拉罐和塑膠袋,被風一吹,一片亂七八糟的景象。
等走到一條小吃街上,見路邊有賣餛飩的,李易這時有些餓了,見街上路燈昏黃,餛飩攤子冒著陣陣熱氣,心裡有感,當下坐下來叫了一碗餛飩慢慢吃了起來。
這餛飩很小,肉餡也不多,顯然賣餛飩的老大爺抽條了,不過吃起來味道還不錯,估計是用高湯吊的。
李易一邊吃著餛飩,一邊想著心事,今天沈德潛並沒有有跟自己明著說如何滲入到拔度的核心當中去,一是想再接著要錢,二是這種問題可能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看來還得在拔度這種鬼地方再多呆一陣子,把事情的關鍵部分辦完,然後再回海州過年。
李易一碗餛飩吃的差不多了,忽然聽到一個女孩的尖叫聲,叫的十分悽慘,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李易對於女人受欺負十分敏感,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全身幾乎赤祼的女孩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頭髮凌亂,身上還有些血汙,赤著腳,兩手提著一塊布擋住下體,上身全祼,兩隻大白兔隨著女孩的跑動,一顫一顫的。
女孩好像沒有力氣了,跑到李易的攤子邊上便撲通一聲跌倒在李易的面前,雙手撐著桌子使自己不要倒下去,可是雙臂發顫,顯然已經體力不支。
李易用筷子在女孩面前輕輕點了兩下,那女孩抬頭看了看李易,李易見這女孩也就十七八歲,樣貌嬌美可愛,兩隻虎牙露著,典型的學生妹臉型。
這時從後面追過來數人,能有七八個,有的手裡提著鐵棍,有的拿著錐子,為首的一個是個獨眼龍,左眼瞎了,戴著眼罩,手裡拿一條皮鞭,虛抖兩下,發出可怕的啪啪聲。
獨眼龍罵道:“媽了個x的,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踢我,幹,今天不把你插到口吐白沫,我他媽的就是你養的,等會兒叫你坐坐花轎,吃吃白糕,喝喝黃水,舔舔山門,然後把你到狗窩裡,叫你痛快個夠!最後給你的兩扇門點柱朝天香!”
這獨眼龍抖一下鞭子,女孩的身子便顫一下,表情中透著無限的恐懼和絕望,掙扎著起身便要離開。
李易在她手背上輕輕點了一下,向自己身後一指,溫言道:“妹子,別怕,到我身後來。”
李易說話聲音不大,但是自有一種叫人無限信任的感覺,那女孩本已怕極,可是一聽李易說話,似乎從心裡生出一種勇氣來。
女孩忙掙扎著起身,來到李易身後蹲下,李易把外衣脫了給女孩披在身上,回過頭來繼續吃餛飩。
獨眼龍走過來,賣餛飩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