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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氏臉微微一紅,“你們……你們已經?”

“我是他的人了。”鄭嬋很大方地承認道:“從上船第一天,我們就睡在一起了,我把我家老爺伺候的可舒坦呢,所以我要什麼他都肯買。你啊也別叫我鄭姑娘,我老早以前就不是大姑娘了,你叫我鄭姨娘吧,我叫你沙姨娘,這樣多好?我跟你說老爺對我可好了,每天拿手在我身上這摸那摸的……你別臉紅,都是過來人,至於害臊麼?老爺的手啊可跟一般人不一樣,就像是個火盆似的,摸到哪哪裡就熱烘烘的格外舒坦,被他摸摸什麼病都好了。我聽老爺說,他那是氣功,叫做易筋經,因為有了這氣功,他可厲害著呢。這樣的男人,才算是男人,又才有貌有錢,還那麼厲害。咱兩境遇差不多,都是當下人陪自家主家睡,可是你非要陪個老頭子,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要換了是我啊,才不肯跟個老頭,聽說他還打你。真是的,你這麼年輕跟了他,還要挨他的打?你圖他什麼,有錢?官大?還是身子骨好?”

沙氏搖頭道:“你不明白的。我的命苦,一直以來,遇到的每一個都是壞人。不是惦記我的身子,就是打其他的主意,只有老爺對我好,是發自內心的,不嫌棄我的過去,不拿白眼相待。能遇到這麼個人,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能為他生個兒子,就是我最大的造化。那些首飾啊,衣服啊,我都不要的。如果老爺現在還活著,就算頓頓吃糠,天天被他打,我也心甘情願。”

看她臉上露出對往事的回憶並流露出一種幸福之感,鄭嬋撇撇嘴,頗不已為然道:“隨你便了。反正各人有各人的命數,或許你就是這個命。我家老爺讓我抽空多陪陪你,讓你別總那麼難過,我是他的女人,就得按他說的做。你呢也給我們女人長點臉,不就是死個老頭麼,將來慢慢找,還怕找不到是怎麼的?別總跟天塌了似的,看著就煩。我跟你聊個閒事吧,從水手那聽來的,這條路上有水賊你知道麼?”

鄭嬋性子活潑,從船工那很聽來些訊息,此時就當做談資說出來。講著一路上哪裡有水賊盜寇,又有哪條船被人搶了,全家被殺。或是哪船的女眷被劫了去之類的事,將沙氏聽得心驚膽戰。

除此以外,另外的趣事便是又有哪位官員沿途遞了手本上來求見,范進如何接待,對方送了什麼東西,自己這邊又用什麼回贈。鄭嬋格調不高,基本關心的都是小市民最關注的送往迎來,再不就是八卦,所以對這些話題津津有味。

沙氏聽著那些官員的事,也覺得多虧了范進,否則要是讓自己接待一堆年紀不一的大男人,光是要和他們四目相對,就要臊死。可是她心內又泛起個念頭,忍不住道:

“這些人要見我們做什麼?怎麼範恩公從不曾讓人通知我們母子一句?”

“廢話,你天天在屋裡吐,肯讓他見你面麼?繼蔭又病成這樣,又怎麼和那些客人交談?見你們也無非就是慰問幾句,安慰一番,再給點錢。就那三瓜兩棗的,還不夠這一趟坐船的錢。現在是夏天,你看看這天多熱,慢說是人,就是一筐魚到了句容也都爛透了。光是讓棺材裡的死屍不泛味,就得買多少冰,用多少香料,這錢你算過麼?怎麼,就那點慰問銀兩你還惦記著?”

鄭嬋說話很衝,沙氏脾氣與她是兩個極端,不敢招惹她,只連連說著是誤會。等回到艙裡,范進卻不在,問起來才知,是在另一間艙裡照料繼蔭。直到繼蔭再次睡下,才返回來。

一見范進,鄭嬋便直撲到他懷裡,低聲叫了聲,“當家的。”如同妻子在呼喚自己的丈夫。兩人的關係突破那一層之後,鄭嬋就喜歡用這個稱呼叫范進,以體現自己與錢採茵的不同,後者只是個表子,自己可以是他的小妾或是外宅,但總歸要比錢採茵地位高些。在這船上,自己更是他唯一的女人,是他的娘子。

“怎麼了?怎麼看著你一臉不高興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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