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這句話,殺氣猙獰,如修羅冷酷,足以令人心魂俱裂,沒有昏迷過去的少年她的怒氣震到,竟然被下的城下漫水,尿了褲子。
如同慢鏡頭一般,許諾很悠然地舉槍,少年瘋狂地喊著饒命,許諾冷酷扣動扳機,“去死!”
子彈打在少年的頭顱上,血液濺在許諾的鞋子上,一片猩紅,她決不允許有人逃過她的制裁,對那位昏迷的少年也開了一槍,絕對冷酷。
她早就想解決了他們,人渣!
收了槍,許諾拔下頭髮中的銀針,迅速走近寧寧,低下身子來為了解開兩邊鐵鎖,再起身解開他手上的鐵鎖,解開之後,小奶包踉蹌了好幾下才站住了腳,許諾撿起旁邊散落的衣服給他穿上,遮去這一身痕跡。
石頭……
小奶包一直平靜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許諾,不言不語,許諾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為他扣上最後一顆釦子,許諾這才抬眸,素來冷冰的眸,略微有一份暖意。
“沒事了。”她不太習慣溫情,即便是這樣柔軟的話語,由許諾來演繹也有一份冷硬的存在,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這是許諾最柔軟的情緒了。
小奶包眸裡熱熱的,倏地一把抱住許諾,他比許諾要矮上幾公分,這麼抱著好似倒是像極了投懷送抱,整個人都被許諾抱在懷裡的感覺。
許諾猶豫了三秒鐘,回抱寧寧,唇角疑似有笑。
“石頭,雖然我很享受你難得乖巧,但是,我們還是出去再繼續,這兒實在不怎麼安全。”許諾淡淡地道。
寧寧臉色大囧,許諾挑眉,“說句話,見著我啞巴了?”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寧寧說道,許諾笑了笑,原來他的石頭想她了,嗯,很好的跡象,許諾美麗的笑臉上劃過一絲淺笑。
“放心,不會見不到的。”她拉著寧寧往外走,“你不是收了我的定情信物麼?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啊!”寧寧優雅笑道,出了這道門,他突然微笑道:“諾諾,我沒事。”
許諾回頭,沒事?她本是很聰明的女孩,小奶包淡淡的幾個字她就知道他的意思,他沒被那兩個畜生凌辱了,很好,她一時心情大好。
小奶包輕笑,許諾來得及時,本來被關在這裡,都是許諾師父在嚴刑逼供,那兩人渣根本就沒什麼機會靠近他,只有剛才,島上大亂,他們才進來一逞獸…欲,本來以為他和他爹地一樣,童年都會有一段陰影的回憶,他都死了心了,被綁著也掙扎不了,威脅他們也不怕,索性就隨便了。
男子漢能屈能伸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也就當被狗咬一口。
現在才知道,他的想法多麼的錯誤,他很慶幸許諾來得及時,要是再晚一步,被她看到這麼不堪的一幕,恐怕真會成為他一生的陰影。
幸好……
“嗯,反正無所謂,敢親你一口我照樣殺。”許諾微笑地吐出一句冷酷的話,霸道至極,猖狂至極,小奶包卻笑得很甜。耳邊傳來那些男女的怒吼聲,咒罵聲,小奶包沉靜地聽著,說道,“諾諾,救他們。”
“你說救就救嗎?有好幾名第一恐怖組織的人。”許諾冷哼說了一句,轉而又道:“救了也好,正好需要殺手幫忙。”
她真聽話,開了鎖,小奶包微笑,把第一恐怖組織的人集中起來,竟有五人,有兩名男子已到中年,其中一名是亞洲支部部長,一名是亞洲支部此部長,傑森找了他們三年了。
小奶包對他們失蹤的事略有耳聞,他們失蹤的時候小奶包還沒參與第一恐怖組織的工作,後來聊天聽楚離和傑森說過,組織裡失蹤了好幾名重量級人物,一直杳無音訊,查無頭緒,傑森脾氣又爆,一提起此事就開始罵爹罵娘罵孫子,所以寧寧頗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