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塊榆木疙瘩挺好。
安然站在公交車站臺,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好在雨已經小了,偶爾有計程車開過,她在十分鐘後終於攔下一輛。
回到陸家所在的水岸山城的別墅,已經是零點了,意外的是客廳裡亮著燈,估計是陸雲濤回來了。
還真是稀客啊,她都沒打電話給他,家裡也沒有任何的事情,他居然——把這個地方想起來了。
剛走進院門,陸雲濤就從大廳門裡走出來了,看見身穿一件淺紫色裙子的她走進來,臉當即一沉:“這麼晚才回來,到哪去了?為什麼關機?為什麼是坐計程車回來?你車呢?”
關機?安然稍微一愣,從包裡掏出手機來,果然是關機了,估計是晚上換衣服時被溼衣服給進了水自動關機了。
安然在門口換了鞋朝大廳走去,陸雲濤對她的無視非常的不滿,忍不住追進來抓住她的手腕,厲聲的道:“問你話呢?啞巴了?”
“我在路上遇到撞車黨了,”安然抬起頭來,直視著他的目光:“車被撞壞了,手機估計是進水自動關機的。”
“遭遇撞車黨?”陸雲濤臉色又是一沉:“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我打了,”安然依然冷冷的看著他:“電話是安心接的,她說你在洗澡。”
陸雲濤本能的一愣,而安然趁他愣住的瞬間掰開他的手,直接朝樓上走去。
陸雲濤是在看見她的身影在樓梯間消失時才又跟著走上來的,在臥室裡尋到她,略微有些煩躁的開口:“安然,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樣?”安然抬起頭來直視著他。
陸雲濤當即語塞,卻是一句話也回答不出來。
同一個夜晚
濱城,晚上七點半,海月軒酒店海景豪華套房。
秦墨川坐在電腦前玩征途,窗戶並沒關,海風從窗戶灌進來,清新中帶著幾分鹹溼的腥味,沒捆綁的落地窗簾被海風吹得飄動著,給人一種仙境般的錯覺。
正殺得天昏地暗,身後傳來一聲‘吱’,洗手間門被推開,剛剛洗了澡的馮燦燦身上穿著一件近乎透明的性感睡衣走了過來。
“玩得正歡呢?”馮燦燦手裡端著一個水晶玻璃的高腳酒杯,那裡面的紅酒因為她赤腳走路的緣故一晃一晃的。
“嗯,”秦墨川頭也沒抬,繼續專注在自己的遊戲上,對於身邊的大美女大明星看都不曾看一眼。
馮燦燦喝了口高腳杯裡的褐色液體,又把酒瓶遞到秦墨川嘴邊去:“嚐嚐,82年的法國拉菲。。。。。。”
“拿開,”非常不耐煩的聲音明顯的帶著不快。
馮燦燦懨懨的把紅酒瓶撤回來,看著一心打遊戲的男人,又不甘心,最終直接走到他身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整個人貼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川,昨晚人家等你一個晚上都沒來,”軟糯糯的聲音帶著不滿和控訴:“你讓人家獨守空房一個晚上。”
“現在就想要?”低沉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的響起。
馮燦燦一愣,隨即起身,直接在他身邊坐下來,然後主動倒進他懷裡,雙手抬起,掛在他的脖頸上,紅唇主動朝上印了上去。
男人不動聲色的把她的手拉下來,同時也拉開了她和他的距離,淡淡的吐出一句:“去床上躺著,擺好姿勢,我打完這局就過來。”
。。。。。。
九月總是愛下雨,安然還沒下班時雨就在下了,她下班出來,已經下得有些大了,而這會兒更下得嘩嘩的,跟流水一般。
偏她的車沒有停地下停車場,而是停在路面停車場在,而且是距公司大廈最遙遠的角落,大約有近一百米遠的距離。
她手上沒雨傘,偏她今天下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