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
霍炎能說,她最多也只能算是兒童007嘛?
“沒錯!”所以,“咱們該怎麼做?”
小女孩使勁點點頭,她明白了。她一改剛才的激動,而是小心翼翼的拉開門把,先遞給他和盧靜兒一個警戒的眼神,才跳下了車。
霍炎瞅了盧靜兒一眼,上挑的唇角是在問她,他是不是很會哄小孩?
“我看你騙小孩倒是有一套!”她小聲吐槽,也忍著笑意下了車。
展現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個很大的花店,門口擺放著成片的百合,都是已打包待送的。
見狀,盧靜兒不由地心中一沉,這個像做大批發的店子,老闆有可能記住來買花的顧客麼……
 ;。。。 ; ; 看他疑惑的表情,醫生便知那個每天來更換鮮花的人也不是他派來的嘍!
“每天都會有個女人過來,”醫生說著詳細的情形:“除了帶上一束新鮮的百合,有時候她還會在病房裡待上一會兒。”
“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霍炎急忙問,眼神不自覺往盧靜兒瞟了一眼。
盧靜兒猜到他的心思,一個每天都來病房探望、堅持了好幾年的女人,沒法不讓人聯想到許一諾。
“醫生叔叔,那個女人和我媽咪長得一樣嗎?”霍顏也這樣問,連她也想到了。
醫生想了想,抱歉的搖搖頭,“她每天來都戴著口罩,我還真沒見過她長什麼樣!”稍頓,他接著說:“不過,她每天都會來,明天你們也會碰上她的。”
霍炎點頭,眼神裡充滿期待。
盧靜兒卻不由地心中一沉,她怎麼覺著,自己才剛來就已經失去作用了呢……
晚上,他們就住在了療養院附近的酒店裡。
長時間的飛機,小女孩早就累了,霍炎開啟故事書,才說了個開頭,已見她沉沉睡去。
他愛憐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剛才是誰說,第一次來美國,等會兒還要看美國的夜景來著?
他笑了笑,起身走到陽臺,凝望著遠處的夜。
來這裡的本意是為了許母,那個每天去病房更換鮮花的女人卻讓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而他暫停了好幾天的思緒,也重新開始運作。
也許,事情遠沒有他想象得那麼簡單,而他也不該輕信任何人……
“這麼晚了,還不睡?”忽然,一個清脆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循聲轉頭,盧靜兒赫然站在旁邊的陽臺上。
他們的房間是緊挨著的,陽臺也只有一步之遙。
“有心事?”她問。
他挑眉,目光瞟過她手中的酒杯,她的心事似乎比他還多啊。
盧靜兒暗中懊惱自己忘了把酒杯留在房間,如今,再沒有酒和他放在一起更令她尷尬的場面了。
“你覺得那個女人……”她趕緊找了個話題,“每天去病房的那個女人,是許一諾嗎?”
他淺笑,搖了搖頭,“我不能確定。”
盧靜兒隱約感覺他話裡有話,但猜不出還暗含了什麼。他既不說,她也不想問,只道:“也許是與許一諾關係要好的朋友吧,如果明天見了面,我卻不認識她,豈不是露餡了?”
“有件事要拜託你。”霍炎忽然說。
“嗯?”
“我的房卡給你,明早你起來後,麻煩你幫我照顧顏兒。”迎上她疑惑的目光,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等會兒就去療養院,在我沒探清那個女人的底細之前,你和顏兒先不要出現。”
他真是想得周到。
她不知該說些什麼,對著夜空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霍炎挑眉,不知她此舉何意。
“我……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