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劉三那個小癟三在幕後指手劃腳!”李花恨恨說道。
林雪哦了聲,轉過頭問阿芝,“阿芝,這次有點麻煩,你還是別去,乖一點在家裡,與小月好生看店,不要出漏子。好了,快到約定時間,我與李花過去了。”兩人出了門,李花有些不安,“林姐,真就我們兩個人去?要不要找些後生,安排一下?”
林雪搖頭,“許老虎何等人物?有什麼風吹草動哪能瞞得了他?這樣反而顯示不出我們的誠意,讓人落話柄。也沒有什麼好怕,我剛已交待好小月,一個小時與我們聯絡一次,若無法聯絡上,就趕緊通知楊局那邊。”林雪慢慢說道,她心裡也沒有底。
巨大的黑暗穿過翻滾的烏雲重重在砸在城市上空,濺起一團團煙霧。
一種沒來由的恐懼扼住林雪的心臟,她努力挺直身,在這個城市呆了兩個,她聽過太多關於許老虎的故事。車子七拐八彎去了市郊,進入一家燈火通明的大酒店。剛下車,幾個黑衣人迎上來,“林老闆,許爺正在裡面恭候。”倆人應著,下車,還沒進門,一陣爽朗的笑聲迎出來,“林老闆,果然準時,我喜歡。”
李花瞪大了眼,這就是許老虎?
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緩步踱出,雙手抱拳,一鞠,“林老闆,這邊請。這位就是李花姑娘吧?這幾個月,你的大名如雷灌耳呀。”
中年人微微一笑,藏在鏡片後那雙眼睛忽然生動起來,一閃,竟然逼人,似刀鋒般凜冽。李花卻沒注意到這點,這男人舉手投足,無不風度翩翩,她都看傻了眼,這要送去做鴨,保管能賣好價錢。她悄悄地嚥下口唾沫。
菜餚很豐富,但誰也沒動筷,來,不是來吃菜的。
林雪端起酒杯,“許爺,難為你能想起小女子,真的非常感激。我先乾為敬。”酒喝過了,一口而盡,許老虎哈哈一笑,“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林老闆想必也知道我為何要找你來吃頓飯吧。”
林雪臉色微微一變,笑容更是殷情,“許爺肚裡乾坤,小女子哪能摸得著邊?這麼久,承許爺恩典,讓小女子混有一口飯吃。寧董也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說是想再來登門拜訪,就是不知許爺什麼時候有空?”
許老虎咂咂嘴,“這酒是1886年的紅酒,味道也算純正,不過若牛飲,那就啥味道也沒有了。凡事都得用心品嚐啊。”
答非所問?林雪不知道如何把話繼續下去。
許老虎拿起桌上的手帕紙,小心地抹去嘴邊酒漬,“寧董好意,我心領了。林老闆,麻煩你替我向寧董問候一聲。”他伸起手指著李花,“林老闆,與你商量件事,我想要這個人。不知這個面子是否給?”
林雪與李花大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許老虎會提出這種要求來。
許老虎悠悠說道,“她是個人才。林老闆眼力果然是一等一。你那裡好像還有個小月與阿芝吧?都不錯。不過我可不敢都要,否則寧董怪罪下來,我吃罪不起。只要她一個人,怎麼樣?”
李花脫口而出,“ 你憑什麼要我?”
“因為你夠狠,夠膽,夠有猛勁。”許老虎又是一笑,輕輕拍了下手,“我也不會虧待林老闆與你的。閒話休說,我先送給李花姑娘一份大禮。”
房門開了,一個男人被兩個黑衣人倒拖進來,渾身是血,整個腦袋已腫得像個豬頭,腳踝上還橫夾著一根木棍。
男人是誰?林雪與李花打個寒顫,互視一眼。
許老虎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到兩人身邊,漫不經心說道,“聽說前幾個月,我有個手下惹惱李花姑娘,而且近段日子還老與李花姑娘過意不去。這種蠢貨留在世上幹啥?生意不懂得做,打打殺殺能成什麼氣候?李花姑娘,桌邊有根木棒,你拿去出出氣,他的手筋腳筋都已挑斷了。打完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