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曌低睨著沒個正形的人。“沒事不能叫你?”
江遠帆立即搖頭。“沒有沒有。”
“你今年大四了吧?”
江遠帆被他氣勢壓得,連連點頭。
江曌問:“還沒收心?”
“收了收了。”
江遠帆跟在咖啡店裡欺負林妄時的樣子截然不同,現老實到有點狗腿。
他積極解釋的講:“就是聽了哥你的話,我今天就跟女朋友分手了,準備好好寫論文,保證拿到畢業證!”
江曌聞言,臉上仍舊冷峻。“沒說不讓你交女朋友。”
江完帆無所謂。“女人嘛,該斷就斷,哪有畢業重要。”
“這就是你拋棄良家婦女的原因?”
“沒拋棄,我跟她就是玩玩的。”
玩玩?
江遠帆感受到他低冷懾人的氣勢,連忙澄清。“哥,不是你想的那種玩。我這個才談了一個多月,就牽了下小手,不算始亂終棄。”
江曌冷睨著他。“聽你這口氣,還挺遺憾?”
江遠帆聞言立即搖頭。“沒有!不遺憾,一點都不遺憾!”
他堂哥是住海邊的嗎?
管得真寬!
江曌看著急辯解的人,轉著食指上的戒指,若有所思的沉默著。
江遠帆注意到他轉著墨翠戒指的手。
這是他哥思考時的習慣。
通常他哥一思考,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忽然,手停住了。
江遠帆被他黑沉視線看著,心頭一跳。
江曌望著他。“宴會的事,你去盯著。”
江遠帆聽到這話,眼睛大睜。“——我?”
“嗯。”
“我行嗎?”
“你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江遠帆看對面已經決定的堂哥,非常清楚,他雖然接手家族的事業沒幾年,但很快江家的一切就會是他說了算。
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接受。
江遠帆將利害關係迅速過了遍,爽快講:“行!我去盯。”
他說完,示意的動了動空空的手。“哥,我出去做事,是不是得……”
給林妄的那張邀請函,原是要給爺爺的學生,也就自己學校的校長的,他正愁怎麼多搞一張呢,這機會就來了。
不僅機會來了,他的錢也來了。
江曌拿出張黑卡。
看到卡,江遠帆眼睛都亮了。
江曌修長兩指,將黑卡按在桌上,在他拿不動看過來時,提醒他。“壽宴要出了事,你知道後果。”
江遠帆聽到這冷沉的話,緊張的問:“什麼事,叫事?”
“法律以外的事。”
“這——行!沒問題!”
江曌得到他的話,鬆了手。“注意點,別讓爺爺晚年還為我們這些後輩操心。”
“你放心,我一定每個角落每個環節都嚴格把關,最後再跟我親哥確認,保證不觸碰任何一條法律!”
江遠帆喜滋滋的拿起卡,好奇的問:“哥,你是不相信吳家那小子嗎?”
不然怎麼叫他去監工。
江曌低頭喝茶,沒理他。
楊明皓等他們兄弟兩談完事,就講:“三少,來,這是選單,就等你來點菜了。”
江遠帆一點不客氣,連著點了五道硬菜。
江曌在那隻慵懶的小白貓從窗邊回去時,平靜講:“吃不完的話,就自己買單。”
想說自己買單就買單的江三少爺,看他堂哥冷酷的俊臉,再摸摸口袋剛捂熱的黑卡。
他想了半秒,立即追著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