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苦苦哀求,卻只見那名巫軍上前又是一腳,冷笑道:“老東西,這入城稅,自然是大爺我們想怎麼訂就怎麼訂的,你想想,那三枚白色貝幣是要上交城主府,拿來修繕城牆,城門的。可是我們兄弟呢,就在這白白的替你們做白工這大冷天的我們也是要吃要喝的啊,做人啊,不要這麼自私,是要講道理的。”
渾然不管疼的躺在地上打滾的老者,這個明顯是個小頭目的巫軍冷冷的一擺手,“拉走,扔到半里外的亂葬崗,讓他自生自滅好了。”隨即,幾個嘴角還掛著菜葉子,手裡拎著酒瓶,嘻嘻哈哈笑著的巫族兵士,就過來倒提著老人的腳,將他拖走,至於老人揹簍裡的物品,自然是被一群不肯白白做工的兵爺們拿去分享了。
“該死”通天一聲咆哮,周身劍氣翻滾,仗劍前衝,雖然憑他現在的受損後的實力,就算加上渾身法寶,也不一定能夠擊敗守在城門口這些實力最高才不過化氣期的百來個巫軍,但是,心中的無法抑制的那股火,卻讓通天無論如何也不能保持冷靜,如果,躲災避難需要冷漠無情的話,通天寧可在不知何時降臨的大劫中化為灰灰,也不希望當個縮頭烏龜來苟活萬世。
“你,唉。”伸手想要抓住通天的元始終歸是無奈的落下了手掌,因為他看到始終沉默不語的太上已如旋風一般的飛向了那個被拖走的老人,見得此景,元始在掏出番天印的時候也不禁嘆息:“就算你可救人一時,但是哪怕我們兄弟三人合力,又能救得了天下人一世嗎唉。”只是,紫霄門下的元始,雖然明知太上和通天的作為已經是招惹上了一個大麻煩,也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師門兄弟孤軍奮戰
“這位道友,無為無不為乃是天道至理,不知你可知否。”太上的身形如若鬼魅般出現在那兩名巫族兵士的面前,雖然還不能應用真元,但是太上卻硬生生的憑藉著他對天道的感悟,出指點在巫族兵士的幾處大穴之上,就這樣截斷了他們體內真元力的運轉,以及他們同天地元氣之間的感應。笑的很無辜的太上一手扶起已經在那裡咳血的老人喂下丹藥,一邊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無為之道當真不是什麼都不做啊,雖然我等修行者行事應該順其自然,但是就像通天師弟說的,連自己的本心都消失的我,還是我嗎”不知覺間,太上體內的真元運轉,彷彿突破了某個瓶頸,觸控到了一個他努力了很久的門檻。
“哪裡來的愣頭青,難道不知道,對抗我就是對抗王法嗎”那小頭目看到氣勢洶洶直衝而來的通天,也不閃不避,張口就是一口濃痰吐向通天,“敢向爺我出手的,早就不知道被廢了多少個了”
眼見濃痰飛至,通天眼中怒意更勝,但是多少心中還保留著清明的他,長劍取得還是這小頭目的小腿,畢竟,通天本人對殺戮著實是沒什麼太大興趣,就在此刻,變故陡生三柄長戈分別攻向通天道人的雙目,,以及心口,竟無一不是取人性命的狠招,通天轉身待避,忽聞背後風聲大盛,顯然是一杆重兵器直欲將他拍成肉餅
“出手果然狠辣,可惜,道爺不怕這個”通天眉間劃過一抹戾氣,手中青萍劍朝天一扔,雙手之間連掐法決,口中清喝一聲:“臨”四周兵刃居然就彷彿砍到了一堵氣牆上一般,旋即通天道人劍隨身動,劍訣一引,青萍劍當空刺下,連挑四人手筋,而後通天劍勢不變,飛身斬向那還在不慌不忙看熱鬧的巫族頭目。
“以為劍技高,就厲害了嗎就算是還神期的傢伙,老子也讓他們乖乖的給我當狗。在赤方城,我的地盤我做主”這巫族小頭目不知是有什麼樣的底牌,雖然通天這一劍並不是青蓮劍歌裡的特定殺招,但是,威勢已經足以秒殺煉氣期之下的各種修行者。
“巫器血祭緋炎護”這小頭目微微一笑,一道有赤色烈焰構成的火牆就這樣硬生生的擋在了通天面前,雖然捏個闢火訣也就衝過這火牆了,但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