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雞毛當令箭的傢伙。看來最近古拉底家族和魔法會的自我優越感實在是太強了,還有了被害妄想症,他們君家何時成了叛逆分子?
“廢話說那麼多做什麼,直接給我殺。”一個妖冶的年輕男子,站在君家的屋頂上,俯瞰君家所有的一切。男人的眼裡滿是對君家的恨與不屑,這個男子好似與君家有一些淵源。
看到屋頂的男人,君炎然皺了一下眉頭。男子的面板白皙的有些詭異,就像是死人的面板一樣,有點灰灰的,看著了無生氣。一雙黑眸在夜裡發出妖異的光芒,自男子的左頸延伸出一朵黑色的花朵。黑色花朵的虯枝於男子的身上盤旋而上,於男子的左下巴開出一朵黑色的花朵兒來。
因為這特別的花紋,再加上悚人的夜色,男子左頸的花如同死亡之花一般,透著一股死亡的黑色之氣。這個年輕的男人,最多就只有二十,一雙狹長的眼睛,倒是很有風情, 少了一份男子漢的味道,卻多了一份偏陰柔的味道。一對長長的細眉,似柳一般,沒有半點後天修飾過。
病白的膚色,似血般的紅唇,一身的黑衣,妖冶的氣質,這個男人似乎點著一種吸血伯爵的貴氣。哪怕他長得偏陰柔,又有無雙的容貌,人們看到看到他時,卻不會以為他是女性。
這個男人一出現,君家的氣氛更加的波譎雲詭,讓人不寒而慄。君炎然看著眼前這個男子,不知為何,他從這個男子身上感覺到一股恨意,那股很一把不得把他粉身碎骨。
君炎然自問,雖然他從不做好事兒,壞事一籮筐。可他做事向來有分寸,哪怕是做了壞事兒,也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壞事兒,決不至於讓人把他恨得直想讓他死才能罷休。再者,眼前這個男子太年輕,與他的上邪一般大小,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他基本上沒有什麼接觸,談何仇怨?
“我們認識?”君炎然習慣性的問了出來,因為少年眼裡的仇,讓君炎然詫異不已。到底他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有人如此恨他,恨之入骨。不會是上邪在外面惹的風流罪,這火燒到君家吧?看樣子又不像,這些黑衣人來著不善,分明就是古拉底家族或者魔法會里的一方。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少年根本就不屑和君炎然說話,好像跟君炎然多說幾句話,就會讓他的身份降低似的。堂堂一個君家掌門人,君炎然還是如此被一個年輕人看輕。
在這番對話的拖延之下,君家上下所有魔力高的人,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君冰策第一個起來,因為他是君家同輩中的大哥,君家有什麼事情,他必擋在別人面前。兩個白鬍子老頭兒也感覺到了那詭秘的氣氛,從君家祖宗祠堂裡跑出來看看,一出來,就看到整個君家被一群黑衣人給包圍了。
“你們是什麼人,敢來君家鬧事兒!”君冰策很不爽君炎然和敵人聊天,君家是何等人家,從一開場就要用氣勢壓倒對方,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君炎然搖頭,這個哥哥魯莽是魯莽了一些,但對君家的心倒是不壞的。能來君家鬧事兒的人,也就這麼三方勢力,一是古拉底家族,二是魔法會,三是絕暗王朝。絕暗王朝做事詭異,才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跟他們多說廢話。
“哈哈哈哈。”詭異少年看到君家上下所有的人都跟著醒了,竟然仰頭對天哈哈大笑。似乎對現在這個結果十分滿意,一點都不怕君家所有人的力氣聚集在一起,會阻礙他的行動。“正好,你們醒得太是時候了。如果讓你們在睡夢中死去,那也太便宜你們君家的人。我希望在你們死的時候,能夠聽到你們的哀嚎聲,這樣才不枉我親自跑一趟君家。“
從詭異少年的話當中,聽得出來,詭異少年恨的不止是君炎然,更是整個君家,幫自己出口惡氣!
“還囉嗦什麼,讓這些人看看,我們君家都是些什麼人!”君冰策脾氣暴著呢,說不上三句,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