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卡來得好記多了。
果然,她還是一個東方人,對偏西化的名字不感冒,老記不住。
“為什麼他叫亞亞?”
既然是同一個師傅取的,小鬼頭怎麼又成了特別呢。
“這個……亞亞的名字是他父母幫著取的。”
馬甲女在君上邪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說著:
“亞亞是被他父母丟在了我們村口兒的,身上就一張紙條,後來村裡認識字的人告訴我們,他叫亞亞。”
這算是亞亞的父母,留給亞亞唯一的一個禮物吧。
亞亞一直覺得,父母之所以會給他取個名字,就是怕以後無法相認。
有了這個名字之後,以後相遇一定能認出彼此的。
“原來如此。”
君上邪摸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
“你們是流民吧。”
君上邪的話一出口,這些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流民是赫斯里大陸上最底層上的人,誰都可以踩流民幾腳。
為此,在流民的心裡建起了一層高築,身上長滿了刺。
所以,當小氣男看到君上邪,覺得君上邪跟他們不是同一夥兒人時,才顯得尖銳得很。
馬甲女的臉色也很是難看。
“沒錯,我們是流民…”
他們出來之後,已經習會魔法的他們,其實跟他們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可一問到他們原來住的地方,屬於什麼階層時,流民兩個字就像是一個剛剛要結痂的疤,撕啦一下,被人重新給扯開了。
那一聲撕啦,真是讓人血肉模糊啊。
血似奔騰著的小溪,不斷湧出體外。
“沒錯,我們就是流民,流民就不能學魔法了,就不能當魔法師了!”
小氣男馬上叫了,氣憤的小氣男手和腳都用上了。
就那比手劃腳的樣子,好似隨時都會和君上邪開打。
君上邪算是能明白,為什麼幾個人裡,以馬甲女和小氣男為首。
而馬甲女算得上是豪放,而小氣男有些尖酸。
就小氣男這反應,這種事情必定遇到過不止一次,每一次迎來的都是嘲諷及看不起的眼神。
君上邪挖了挖自己的耳朵,這小氣男的反應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什麼也沒有說。”
小氣男能不能別把自己的臆想,強加在她的身上。
“你沒有看不起我們嗎?騙誰啊!”
小氣男還是氣得很,就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就這麼看不起他們了。
他們是偷東西了,搶劫了,還是殺人越貨,為什麼對他們這麼得不公平!
“嗓門兒別這麼大,鬧人。”
君上邪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看小氣男這個樣子,估計身子還沒完全長成呢。
不知道這麼扯著嗓子喊,會把自己的嗓子弄壞嗎。
“邪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流民的。”
馬甲女矛盾地看著君上邪,剛才把亞亞的身世告訴了君上邪,也挺出乎她的意料。
可不知為什麼,看到君上邪後,關於亞亞的身世是那麼容易地就說出了口。
只不過,她不明白,自從明白流民永遠被人瞧不起這個事實後,他們自己絕口不提此事。
不是認為自己的流民身份讓自己不恥,而是他們不想再跟外人接觸。
但眼前這個女生,憑什麼一眼就認定他們是流民嗎?
難道真像以前那些人說的,他們這些流民身上都有病毒?
就那股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味兒,是怎麼洗也洗不掉的。
“甲乙丙丁。”
君上邪永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