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兒回頭看了看身邊的這三個少女,只見她們都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都抬頭示意映兒進去幫助小孩,映兒好笑的看著這三個難得一致的動作,滿臉笑容的帶著她們走進了曾氏醫館裡。
三個女孩很快就自動分工出來了,惜文忙著把映兒讓進醫館的椅子上坐下,惜秀則忙著走過去扶起了那個可憐的小孩,小憐負責放一錠銀子擺在桌子上,當然映兒就負責叱責那個曾大夫了:“虧你還是一個行醫的大夫,難道你不知道你師父教你行醫的第一句話是救死扶傷了嗎?你的師父要是知道你這個弟子是一個逢高踩低、欺壓弱小的敗類,不知道你的師父還會教你醫術沒有。”
映兒的叱責聲如當頭棒喝般的,讓還有一些良知的曾大夫紅透了脖子,他知道自己確實做錯了,回想著自己開始學醫的初衷,師父對他的諄諄教誨,無不讓他羞紅了臉頰無語的低下了頭。一會兒,他抬起了頭,在也沒有剛才那麼的言語勢利,而是滿臉的真誠彌補的對那個小孩說道:“小弟弟,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馬上跟著你去看你的哥哥。”
說完,他讓藥童幫他準備出醫的藥箱,然後深深的看了映兒一眼,對映兒說道:“小姑娘,我謝謝你的當頭棒喝,是你的當頭棒喝打醒了我,讓我沒有迷途深陷。”說完,曾大夫恭敬的對著映兒深深的一擺。
映兒望著那個曾大夫,笑著說道:“您不要怪我這個小輩做事莽撞就行了,我們也跟著您一起去看看這個小男孩的哥哥吧。”
映兒好奇這個小男孩的哥哥是個怎麼樣的人,竟然讓這個弟弟出去偷錢,還是這個哥哥真的病得很重,以至於疏於管理這個小弟。她看著面前這個破衣爛衫的小男孩,無聲的嘆息著。
小男孩已經認出了這幾個女孩就是他剛才偷錢的苦主,他低下了頭縮了縮脖子想了一下,然後很硬氣的在惜文面前跪了下來遞出了手中的錢包說道:“這位大姐姐,剛剛是我偷了你的錢袋,是我不對,我只是想給哥哥治病,請你原諒我,我把錢袋還給你。”說完,小孩把手中的錢袋高高的抬了起來放在惜文的手上。
他良好的認錯態度,讓映兒開始正眼仔細打量著這個小孩,只見他大約七八歲左右,由於沒有吃的,所以瘦骨嶙峋,一臉營養沒有跟上的青色,只是他的眼睛裡卻閃耀著一種異彩,一種對現實生活不服氣的光芒,一眼就覺得他應該不是沒有文化的孩子,因為他的眼中閃耀著智慧的光芒,映兒看著他讚賞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小男孩說道:“你帶我們去看你的大哥,你大哥的病情我們會負責幫你治好的。”
想那個小孩對他的大哥很是尊敬和喜愛,他聽見映兒願意幫他治好大哥,小孩臉上露出了第一個笑容,他高興的點了點頭,帶頭走出了醫館。
大家在小孩的帶領下,左鑽右拐的很快他們就走到了一個荒廢了的廟宇裡,他們看著這個破爛的廟宇忍不住揮了揮廟宇上的蜘蛛網,搖了搖頭,然後再看著廟宇裡那躺在草堆裡的一個年約十四五歲左右的,臉色慘白,破爛衣衫相貌俊秀的少年。
曾大夫蹲了下去,把手搭上了少年的手臂上,微閉著眼睛探聽著少年的脈搏,然後再仔細檢查著少年身上,一會兒,他抬起了頭,面露難色的說道:“他好像是肺炎了,而且身上還有多處的傷痕,有些輕微的內傷。”
“那還有治嗎?”映兒關心的看了看躺在草堆上的少年,低頭問著曾大夫。
“治是還可以治,但是在這裡估計很難復原,你看這周圍的環境,唉,不是治傷的地方啊。”曾大夫環顧著周圍的環境,嘆了一口氣,這要他治病人他還勉強可以,要是讓他收容病人,自己的經濟情況確實的不可以啊。
映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確實不是一個能治療病人的地方,她想了想,然後對惜秀說道:“惜秀,你去回去驛館找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