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毒的女人,她就是你的泌兒,她這麼醜陋你還喜歡她是嗎?我讓你喜歡她。”菱貴妃緊緊的按著梅月泌的頭,雙手輪番的在梅月泌的臉頰上用力的拍打著,直到打累了,她才氣喘吁吁的站了起來,然後優雅的走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接過了宮女遞給她的布巾,緩緩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眼睛則一眨不眨的看著床上的司馬烈,看著他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她則悠然的笑了起來:“喜歡嗎?我都打累了,看來你是很喜歡看她受折磨嘛,等會我們繼續。”
“你們是死人啊,沒看見我口乾了啊。”菱貴妃如同瘋狗一樣,責罵著身邊的宮女們。
一個宮女連忙端上了一杯溫和適中的茶水,輕輕的放在菱貴妃的面前:“太后娘娘,請喝茶。”
菱貴妃拿起了桌上的茶水,緩緩的撥弄著茶杯裡的茶水,緩緩的喝了一口,看著地上被她打得嘴角流血的梅月泌,憤恨的說道:“想我們原來也是閨房密友,我對你也算是不錯的,只是明明是我先看中他的,你為什麼要去搶我的男人,還在我面前與他親親我我的,這就是你搶我男人的下場。”
梅月泌緩緩的擦拭著自己嘴邊的血跡,冷然的看著菱貴妃:“司馬菱玉,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你明明知道我與烈的親事是家族做主的,而且我與皇上的感情怎麼也在你的前面,我與皇上成親也比你先,而你則是後面進來的,你憑什麼說是我搶了你的男人?你不覺得你是顛倒是非嗎?”
“哈哈——,比我先?我比你先看見他,比你先喜歡上他,為什麼你要先嫁給他,憑什麼是你先嫁給他。”菱貴妃瘋狂的指著床上被按著的皇上,說著她心裡的痛苦。
“你這惡婦,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我一直都喜歡泌兒,一直都愛著泌兒,是你,是你插入到我們的中間,讓我們夫妻反目為仇,。”司馬烈坐在床上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看著菱貴妃。
“你愛她?她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愛她嗎?”菱貴妃聽聞司馬烈說他愛著的是梅月泌,她的心都扭曲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了梅月泌的面前,把梅月泌的臉頰高高的抬了起來,讓司馬烈仔細的觀看著。
“愛,我現在比以前更加愛她,除了她,我的眼裡絕對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司馬烈深情的看著床前的梅月泌,他看著梅月泌溫柔得要滴出水來了。
梅月泌聽聞皇上說現在還愛她,比以前更加的愛她,她猛然抬起了頭看著床前的皇上,眼中同樣也閃出了痴痴的目光,他們互相凝視著,眼中在也沒有任何人存在了。
一旁的菱貴妃看著面前兩個痴痴對望著的一對夫妻,那深深的疼痛緊緊的揪住了她的心,她眼中冒出了炙熱的怒火,她一腳把梅月泌踢到在地上,打斷了兩個痴心人的對望,緩緩的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眼中露出了詭異的眼神:“你既然那麼的愛她,那我就看你的愛到底有多深。”
“外面的太監全部都給我進來。”菱貴妃獰笑著拿起了手中的茶,緩緩的喝了起來。
外面站著的太監們聽聞菱貴妃的招呼,連忙都走了進來,恭敬的對著菱貴妃行了一個禮:“奴才見過太后娘娘。”
“嗯,你知道我要幹嘛嗎?”菱貴妃轉頭看著床上的司馬烈,詭異的笑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司馬烈看見菱貴妃臉上詭異的笑容,他心裡狠狠的抽縮著,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我想幹什麼?我想看看經過了這件事,你還喜歡她嗎?”菱貴妃轉頭指著伏在地上的梅月泌得意的笑著。
“你要幹什麼,你不要傷害泌兒,有什麼怨恨,你對著我來。”司馬烈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他怒瞪著菱貴妃呵斥著。
“哈哈——,我到要看看你的愛到底有多深?你們給我拔了她的衣服,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