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向自己的母后交代,她怎麼向自己死去的皇兄交代,皇兄從小到大待她的好,一幕幕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眼淚則無視的從眼角流了出來,她殺死了自己的皇兄這件實事無情的打擊到她了。
聞訊趕來的烈焰國帝后,遠遠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太子慕容鶴,腳步踉蹌的一步步的走到了慕容鶴的身邊,當烈焰國皇后看著已經死亡多時的慕容鶴,她眼一黑,徹底的暈了過去,身後的侍女們連忙扶住了她。
慕容殷業看著地上了無聲息的慕容鶴,畢竟地上這個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的驕傲,看著沒有聲息的慕容鶴,他晃了一下,蹲了下去,嘴裡喃喃的問著:“是誰,是誰殺了你,朕要為你報仇。”
慕容鶴胸口上面的箭引起的他的注意,他顫抖著手一把拔起了那一枚箭,箭身上那獨特的彩字激發了慕容殷業的怒氣,他抬起眼眸看著對面的慕容彩雲,眼中射出如同野獸般的陰深光芒:“你?竟然是你殺死了你的皇兄?”
“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殺了她,是她讓您迷戀上了她,是她害得我們幾個國家打仗,她是一個禍害,所以我只是想毀了她,把她這個禍害毀了,大家都可以安寧了。”慕容彩雲往後面退去,她好怕父皇的這種眼神,那是父皇要殺人之前的眼神。
慕容彩雲的話引起了震醒了慕容殷業,這個戰爭是他發起的,而真正的原因卻不是映兒,而是他想征服整個大陸,想當這個大陸之王,難道是他錯了嗎?難道有野心也錯了嗎?看著現在割地求和的場面,看著面前皇兒的屍體,他後悔了。
慕容殷業無力的站了起來,他抬頭看了看司馬辰飛身邊的映兒,再看看司馬辰飛,發現他們倆竟然是那麼的般配,那麼的和諧,而自己現在卻又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裡子面子都沒有了。
慕容殷業低垂著頭,揮了揮手,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吩咐著:“把太子抬回去,把這兩個人給我抓回去。”說完,他垂頭喪氣的往京城裡走去,臨去之前抬頭最後看了一眼和他無緣的映兒,眼中略顯一絲留念,既隨轉頭堅定的往京城裡走去。
映兒看著被士兵們抬起的慕容鶴,看著士兵們把慕容鶴那一隻緊緊拽住胸前的手平放在身邊,隨著慕容鶴手從他懷裡抽出了一件紅紅的嫁衣,士兵們把那紅紅嫁衣放回到了慕容鶴的懷裡,抬著他越走越遠。
映兒也看見了那一件嫁衣,那是她被擄走的時候身上穿著的嫁衣,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喜歡上自己了,映兒黯然的看著遠去的那些身影,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站在映兒身邊的司馬辰飛也看見了那一件紅嫁衣,他也知道那個是映兒的,只是人已經逝去了,何必要與他搶那麼一件紅嫁衣啊,他已經得到了整個的映兒,就留一件紅嫁衣給慕容鶴吧。
“映兒,我們也回……映兒。”司馬辰飛回頭剛想說回去,就看見映兒搖晃著要昏倒了,他連忙眼疾手快的把映兒接住了,看著映兒那蒼白的臉頰,他嚇得連忙大聲叫喚著:“大夫,快叫大夫來。”
一路搖晃著的馬車把熟睡著的映兒慢慢的搖醒了,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無力的看著搖晃中的馬車頂,最後定格著的記憶終於回到了腦海裡,她輕輕的晃了晃腦袋,伸出了雙手想爬起來。
“皇子妃,你不要亂動。”旁邊守護著的如花、似玉連忙扶住了映兒,緩緩的讓她坐了起來。
似玉則飛掠了出去,一會兒司馬辰飛急匆匆的從遠處飛掠了過來,身後跟著似玉。
“映兒,你躺下,身子要緊。”司馬辰飛連忙扶著映兒,眼中有著無限的愛意,他緊張的攬著映兒。
如花、似玉知趣的退了出去,眼角眉梢中洋溢著興奮的色彩,滿臉的喜慶之色。
“我都躺了那麼久了,不想躺著了。”映兒微微的嘟著嘴唇對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