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嗎?檸兒姑娘?”太醫看她有反映了急忙問道。
雪傾疼得直冒汗,吃力地點頭。“好,檸兒姑娘,那我們再/深/半分!”
“嗯~~”雪傾明顯感覺到針在肉裡面的加/深的感覺,好像整人要昏死過去一樣。她倒抽一口涼氣,悶哼一聲。
挺住江雪傾,你可以的!她不斷地在心裡告訴自己,當初再痛的都痛過來了,江雪傾!挺住!
“檸兒,你怎麼了?你還好麼?”景睦南抱著她的手都顫抖了,他怕,他真的怕。怕她挺不過去,怕她……就這樣死掉……
雪傾的眼裡含著淚光,衝他眨了下眼睛,她連點頭都沒力氣了。
“檸兒姑娘,再忍忍,我們再加/深半分!”
這下,針好像都頂上骨頭了,雪傾的心一顫,一口氣沒提上來,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檸兒——”景睦南搖著雪傾,“檸兒,你醒醒!”
昏過去的雪傾早已沒了意識,哪裡聽得到他的叫喚。
“如果檸兒出了什麼事情,你就等著陪葬吧!”景睦南陰沉下臉,眸子冷颼颼地剮了太醫一眼。
太醫揩了把汗,“臣……臣一定盡力!”他也希望清檸兒好,畢竟能忍到這個地步的姑娘,實在是讓他有些震撼。
“皇上,給檸兒姑娘擦把臉吧,她只是昏過去了,醒了我們才能繼續……”
景睦南心都擰在一起了,他真想一甩手就不讓太醫這樣折磨雪傾了,可是他很明白,若是這樣替她決定,必然會被雪傾埋怨。
無奈景睦南只好小心翼翼地將她弄醒。看她緩緩睜開眼,臉色慘白地恍如一張脫了水的白紙,他的心痛比不她受的疼來的輕。
“檸兒姑娘,接下來是陽陵泉……”
莫是這樣的疼痛,被半禁錮的清風卻無能為力。
“唰唰唰——”著了一襲月白色素衫的清風,手持著長劍,手腕靈巧地轉動,將劍舞得飛揚。月白色的衣襬被風吹鼓起來,風華韻致。
一張美得有些妖冶的臉,擰在一起。狹長的手指,緊緊的握著劍柄。劍身在空中劃出各樣的招式,招招狠厲。
玿言庭走到校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清風舞劍的身影。他知道他在生氣,這從清風看到自己便將劍鋒一轉,強勁的劍氣朝自己刺來的衝力就可以感覺到。
玿言庭腳下一移,身子輕巧地一側,輕輕鬆鬆地躲過他冷冷刺來的劍口。
清風將全部的怒氣全部宣洩到這柄劍上,將內力一運,手腕靈巧一轉,劍身便開始凌空地翻轉。
他身形一躍,抓住半空的劍,與玿言庭赤手空拳對起招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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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招下來,雙方竟是互不相讓。
清風眉頭擰的愈緊了幾分,一個翻身,藉助劍身的力量,腳尖輕點半空騰起的劍,趁著玿言庭不備,一掌擊在他的胸口。懶
“噗——”玿言庭連退數步,猛地吐了一大口血。
清風站在原地,不苟言笑,“言庭,我從來沒有這樣對你感到失望過。你覺得你配做我的大師兄麼?為了一個女人值得麼?”
玿言庭穩住身子,用束手的袖口抹了一把嘴角沁出的鮮血,勾起魅惑的一笑,“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總是對霓嫣有偏見!”
“偏見?”清風冷笑,“你又何曾真正瞭解過那個女人?”
“清風,我可以原諒你為了清檸兒打抱不平,可是拿霓嫣來說事,不覺得不夠君子麼?”玿言庭也被說的火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