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第一個市長還在這裡,市長還沒有叫他走他哪敢走,而且他還想要看看譚永宏到底演的是哪一齣,如果一不小心譚永宏惹怒了胡市長被人革職了,那他屁股下面的位置就不怕有人跟他搶。
胡謙和臉上微沉,但是沒有發作,如果每一件案件都他都會經一下手他不可能會不知道的,胡謙和沉聲道:“他不是你們這裡的職員,你們今天有沒有捉到過一個叫何鵬的人?”
該來的還是要來,譚永宏心中嘆了口氣,道:“好像有這樣一個人,好像是打死了人家的狗,人家要他賠錢,但是他沒錢賠。胡市長認識他?不知道找他有什麼事呢?”
“永宏,那個人到底肯賠錢沒有?”
在譚永宏和孫浩永兩人出現時,狗主兩夫妻就發現了他,在他跟胡謙和談話的時候,他們兩人走了過來。雖然孫浩永在旁邊,但是這沒什麼,這些事大家心裡都有底,而且譚永宏也說過他不怕孫浩永,而胡謙和夫妻這麼臉生,估計不是什麼厲害人物,所以直接把他們忽略了。其實並不是胡謙和夫妻臉生,而是狗主兩夫妻平時少看新聞,如果看新聞他們還敢如此囂張在市長面前講這樣的話?
譚永宏見狗主夫妻走了過來還如此直接問他這事,他心中哀嚎一聲,誰能救救我?譚永宏對兩人打著眼色,示意他們離開,但是狗主的妻子不解道:“永宏,你的眼睛怎麼了?”
這次真的是慘了,神也幫不了譚永宏這個副所長了,如果狗主夫妻配合一下或許胡謙和心裡會沒那麼憤怒,但是一聽到這個女子的尖銳聲音,他的心就彷彿被插入一根刺。這是為人民服務的官員嗎?這些人還配做官嗎?你要老百姓如何相信你,居然幫著沒有道理的人去欺負有道理的人。
“譚永宏同志,麻煩你馬上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胡謙和嚴肅地道。
“這……”譚永宏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狗主的老婆就用尖銳刺耳的聲音罵胡謙和了。
“你是誰啊你,我跟新街派出所所長講話你也敢打斷,你知不知道這裡的哪裡,真是不知死活,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把你鎖進去。”狗主老婆尖聲罵道。
狗主老婆那尖銳刺耳的罵聲傳遍整個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見兩位所長都在這裡,而且這兩位所長都不是這件事的主角,他們都好奇地走過來看。正所謂長命功夫長命做,事情死做不完的,這些熱鬧不是天天都有的湊。
胡謙和怒氣上臉,喝道:“你知不知道這裡是派出所,這麼威嚴的地方豈容你如此吵鬧。不管你認識誰,你再這樣吵鬧下去我就叫人把你趕出去。”
狗主的老婆被胡謙和這麼一喝,氣焰也弱了下來,但是還是色厲內荏道:“我不信你還能趕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次孫浩永學聰明瞭,他把在旁邊看戲的兩個民警叫了過來,讓他們把狗主夫妻都拉進口供室裡面,而狗主一句話沒說也無辜地躺了槍,也被人拉進口供室裡面。狗主夫婦被人拉走後,胡謙和那邊馬上安靜下來,但是此時的胡謙和的臉黑得像黑炭一樣,任誰都知道現在的胡謙和處在相當憤怒的時候。
那些站在外圍的民警和職員看著胡謙和幾人小小聲的講著,都在猜測著這個人到底是誰,居然他這麼一喝,所長立馬就叫人把他們拉走。胡謙和這麼有氣勢而且長得還那麼帥,簡直就是老公人選,站在外圍的女人們雙眼發光,要不是胡謙和旁邊站著一個韻味十足樣貌姣好的女子,而且現在場合也不是那麼好,不然她們早就撲上去問他那電話號碼了。
“走走,全部回去自己的崗位工作。”孫浩永對外面看熱鬧的民警職員道。
眾人見所長要他們都回去各自崗位,他們也沒敢繼續留在這裡,雖然他們都回到自己崗位上工作,但他們還是時不時望過來一下。胡謙和見在場的人都時不時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