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問我:“誰說給你聽的?”
我指著十三:“十三爺咯。”
胤禛輕笑道:“這是唐代詩人王昌齡的《西宮秋怨》,是首宮怨詩。老十三說你是宮中怨婦呢。”
我聞言大怒,轉身就要找十三單挑,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十三已經悄無聲息地偷溜出去了,只能恨恨道:“我還不信你就不進宮了。”
胤禛道:“十三怎麼會給你念這首詩呢?”
我遷怒於胤禛:“還不是因為你。前次在暢春園,老不見你,心裡老記著,去問十三爺,他就沒頭沒腦地念了這首怨婦詩給我!”
胤禛無奈搖頭苦笑,伸手從背後摟住我,將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和那有力的雙臂圍繞在腰間,整顆心溫暖而激烈地跳動,禁不住側頭在他的有臉頰上吻了一下。
胤禛突然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我道:“見你挺愛流鼻血的,我找太醫院配了點藥,每晚睡前服一粒。”
我感動而尷尬地接過瓷瓶我親愛的胤禛,體貼的胤禛,獨一無二的胤禛,你叫我怎麼愛你才好?
胤禛牽著我的手走向竹榻說道:“月喜,陪我躺一會兒。”
我吃驚地停下腳步看著胤禛,又看看竹榻,欲言又止。
胤禛忍不住笑出了聲:“月喜,我只是單純地想和你躺在一塊聊聊天,沒別的意圖,你別以為我是登徒子。”人已躺在了竹榻,拍拍身旁的空處。
我這才反應過來,走到胤禛身邊躺下,將頭放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說道:“四爺,月喜的整個人都是您的,別說您要月喜,即使要月喜為您去死,月喜都願意。”
胤禛將我的臉扳向他,直視著我道:“月喜,永遠不要說為我去死的話。你和老十三,對我而言,再沒有更重要的了。”
我搖頭道:“不,四爺,還有大清的江山。您要先得了江山,才能更好地保護您關心的人。”
胤禛眯著眼看著我:“月喜,你。。。。”
我淡淡地笑笑:“四爺,您應該也看得出來,皇上不會再容忍太子多久了。”
胤禛久久地不發一言,過了好一會才開口:“真有那麼一天再說吧。月喜,我累了,你陪我睡一會兒。”
我將一床薄被搭在他身上,看他靠在我身上漸漸睡去,睡夢中仍眉頭深鎖,心中暗暗起誓:胤禛,不管你以後是神,是魔;是萬世敬仰,還是千秋罵名,我他他拉月喜決不離棄。此生不分,下世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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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呼一聲,從床上騰地坐起來,身上汗溼底衣。四周一片漆黑,正如我心陰霾無光。
我披衣起床點燃蠟燭,坐在桌前,心中悽然………距胤禛,胤祥他們被圈禁已經兩月了,為什麼康熙還沒有下旨開釋,為什麼21世紀的書上和電視裡都沒有提到過胤禛會因為康熙一廢太子而被圈禁?我推開窗戶,望著窗外的茫茫大雪,思緒不僅回到了半年前。。。。。
友情提示:以下的章節因與康熙一廢太子有關,可能會覺得比較枯燥,可是不寫清楚呢,偶又實在有偷工減料之嫌。所以偶只能儘量簡化,濃縮其過程,但如有對這段歷史不感興趣或是已經知曉的高人,就煩請跳過本節與下一章節(寫作功力不夠,就只能委屈JMS了。擦汗中。。。。)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康熙行獵木蘭圍場。皇太子胤礻乃,大阿哥胤礻是,十四阿哥胤禎,十八阿哥胤礻介等隨行。胤禛與胤祥留守京畿,處理政務。作為康熙隨身侍女的我則和趙昌,喜蝶,玉華一道隨康熙行獵木蘭。
木蘭圍場位於今承德市區以北210公里,總面積約一萬多平方公里。是由蒙古咯喇沁,敖漢,翁牛特部敬獻於康熙的,比後來的避暑山莊早建20多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