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天王“桀桀”一笑,道:“魯達,你真會編造故事,你真以為法王會相信你的話嗎?”
不料,天輪法王聽了,冷冷的道:“這事越來越奇怪了,本法王絕不會輕易相信一方。魯達,你跟師伯說清楚,當日圍攻你師父的究竟有幾個人?他們是怎麼出手的?”
魯達聽他有些相信自己的話,心中一喜,聲音大了起來,道:“師伯,經過是這樣的。當我們遇到血手門的人的時候,他們問師父是否答應他們的條件,師父說不答應,他們便動手,先是我剛才指出的這兩個人聯手圍攻師父,師父武功高強,這兩人不是師父的對手,正在激斗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長袍老者,向師父偷襲,一掌打傷了師父,之後,三人聯手,師父一個不慎,又被那長袍老者一掌打中,早在長袍老者出手偷襲的時候,我們就上去幫忙,血手門的其他人也上來幫忙。混戰之中,我見師父岌岌可危,正要拼了性命去保護師父,可就在這個時候,師兄突然向師父撲去,一掌打在了師父的胸口。師父想不到師兄會向他下手,就這樣又被暗算了。那使拐的老頭趁機從後面一拐打在了師父的背上,師父捱了這一拐,鮮血狂噴,卻衝到我這邊來了。師父想把我救出去,當他老人家剛把我仍出後,就被那臉上有刀痕的漢子一劍刺穿了身體,臨死的時候,還向我這邊張望著。”
當他說到西域老虎被害的時候,憤怒的眼光掃過了路逸、氣天王和韋三巖,三人只覺心中一寒,如果魯達的眼光也能殺人,他們早已死了上百次。
藥仙接著道:“我與徒弟正在華山上採藥,聽到打殺聲就趕來過來,正好看到魯達向我這邊跑過來,便與孫女將他救下來了。”
韋三巖聽了,陰笑道:“一唱一和,你們兩個說的好故事,連我都以為我幹過這種事。”
藥仙眼神如刀,瞪了韋三巖一眼,沉聲道:“這不是故事,老夫有證據。”
氣天王“嘿嘿”一聲冷笑,道:“藥仙,你不要胡吹大氣了,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瞧瞧。”
藥仙仰天一聲大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證據就在你們身上,難道兩位已忘了嗎?”
兩人一怔,異口同聲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藥仙道:“當日,我見你們兩個要殺魯達,情急之間,從懷中掏了兩包藥粉,灑向你們,你們兩個沒能完全躲開,被我打中。這藥粉雖然不是什麼毒藥,卻是我特製的東西,能透過身上的衣服,在身上留下一些痕跡。我記得,一包打在一人的腰間,一包打在另一人的背上。你們以為打中你們的是什麼毒粉,略一停頓,當知道不是毒粉時,卻被我的徒兒一掌震得滾出好遠,魯達就這樣被我們救下了。老夫說的對不對?”
兩人臉上一紅,接著便是大驚,韋三巖的神色有些慌亂,厲聲喝道:“你胡說!”
藥仙冷笑道:“我胡說?那好,臉上有刀痕的這位老弟,請你把背上的衣服撕爛一塊,讓大家睜眼看一看,若沒有一個兩指般大小的紅色印記,我藥仙任由你們宰割!”
氣天王聽他說得如此肯定,越發不敢讓人看,怒道:“你是什麼東西,老子為何要聽你話?”
話聲剛落,只聽有人冷冷的道:“誰在這裡大呼小叫的,討打!”
話聲一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氣天王臉上捱了一把掌,抬頭看去,見場上多了兩個人,一老一少。
“是你打本天王?”
這一老一少是辛二孃和風鈴。
“啪”的又是一聲,氣天王雖早已暗中提防,但眼前人影一閃,根本就看不出對方是怎麼出手的,臉上重重的又捱了一下,身上立時出了一股冷汗,嚇得退了幾步,再也不敢開口。
風鈴見了氣天王和韋三巖,指著兩人十分生氣的道:“你們兩個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