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皇傑來到月公近前,問道:“你沒什麼大礙吧?”
月公道:“屬下沒有什麼大礙。”
聶皇傑道:“你這次立了大功,快去毒神那裡領一顆丹藥,好好調息一番。”
月公聽了,臉上禁不住露出驚喜之色,道:“多謝鬼神大人。”匆匆而去。隨後,聶皇傑又把黑衣邪神叫下去了。黑衣邪神走後,紅衣邪神和紫衣邪神依照聶皇傑的指令,像死人一般躺在冰池中。
之後,聶皇傑按先前的方法施為,用瓶中的七顆藥丸將七個“死人”從冰池中救活。七個“死人”眉心中了聶皇傑的一指後,都乖乖的稱他為主人,成一字型站在聶皇傑身前,等候聶皇傑的命令。
這時,腳步聲傳來,只見令狐松走了進來。見了“死人”復活,令狐松臉上閃過一道驚喜之色,少不了要詢問一番,聶皇傑長話短說,把先前的事說了,然後,問令狐松道:“邪秀才怎麼樣?”
令狐松驚奇的道:“想不到他的體質不是一般的強,吃了那東西之後,竟然沒爆裂而死。”
聶皇傑目射電芒,沉聲道:“可惜像他這樣體質的人,世上太過難找,不然的話,哼哼!”
令狐松道:“他雖然沒死,但性情大變,連我都敢打,我一怒之下,將他的穴道封住了。”
聶皇傑發出一聲怪笑,道:“這樣也好,等到本門與武林聯盟正式交戰的時候,把他放出來,一定會給武林聯盟一個不小的震驚。”
令狐松贊同似的笑了一聲,但他很快皺起了眉頭,乾咳一聲,道:“門主,你也知道瀟湘漁婆這人的脾氣。”
聶皇傑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冷冷的道:“這老婆子又想幹什麼?”
令狐松道:“她要出去會會武林聯盟的高手。”
聶皇傑哼了一聲,道:“武林聯盟如果那麼好對付的話,我又何必避而不戰?當前,本門最緊要的事情是提升個人的實力,還有,儘快的煉製出全部的丹藥來,只要‘死人’們都活過來,誰還敢與本門作對?”
令狐松聽了,心頭微微一凜。這些“死人”躺在冰池中,一副看似任人宰割的樣子,但只要丹藥練成,讓他們都復活,再經過一番訓練,別說用來對付武林中人,就算是奪取天下,做個武林皇帝,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試想,一個剛復活還沒有經過訓練的人,就有不輸於月公的武力,倘若全都復活,再經訓練,實力之強,天下之大,又有何人能製得住他們?
“這老婆子既然想逞威風,那就讓她去吧。憑她的武功,即算不敵,全身而退,應該沒有問題。”令狐松眼珠轉動,對令狐松道。
當晚,聶皇傑手拿“死神之淚”,攀上了一座高聳入雲的雪山頭。這座雪山頭,是血手門的禁地,除了聶皇傑之外,誰也不敢上來。負責看守禁地的是六個侏儒。六個侏儒的武功有多高,就算是令狐松和毒神,也不太清楚。在這個世上,恐怕也只有聶皇傑知道六個侏儒的底細。
到了峰頂,雪雖然停了,但刺骨的寒風吹來,令人渾身打顫。在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聶皇傑扒開了一個山洞,往裡行去。
山洞不大,但很長,往裡走了十多丈,忽見一個白白的東西將洞口堵住了。這白白的東西就像一個圓球一般,從中還發出一股又一股強大的力量。聶皇傑仗著有死神之淚,才走到白球前。
聶皇傑緊盯著白球看了好一會,低聲道:“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如果是人的話,我希望他能助我一臂之力,如果是寶物的話,只要為我所用,縱然是張老頭來管武林中事,我也不會怕他。”想到激動之處,手中的死神之淚打出,與白球相撞,發出“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山洞,不,應該說是整座山頭,都為之晃動。
夜。竹林一里外,臨時紮了數十座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