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吧。”
段彥宗沉聲道:“我舅舅未拜在寶珠大師門下之前,與你或許是朋友,但他自
從阪依佛門之後,與你早已劃清了界限。你休得侮辱我舅舅,否則,別怪我對你不
客氣。”
竹內神光道:“對本將軍不客氣?笑話,你舅舅拿本將軍都沒轍,何況你?”
聽了這話,與段彥宗一起前來觀禮的四個白族漢子從人群中躍出,身上透出一
股氣勢,異口同聲地道:“你敢再說一句,我等保證你今天絕對不會活著離開大
理,你信不信?”
竹內神光傲然一笑,道:“我一”
四個白族漢子中的一個就是段福,只聽他打斷竹內神光的話道:“你先別說大
話,我們的話還沒說完。你對宗主不敬,就是對我們不敬,也就是對整個大理段家
不敬,凡是身為段家的子弟,一定會找你算賬。”說到這,從懷中拿出一顆圓溜溜
的東西來,道:“這枚就是段家的訊號,你敢說出不信兩個字,我就敢將它發出。
不出一個時辰,沒有五千,至少也有三千段家子弟,迅速趕到這裡,就算你們能逃
得過去,但整個大理都是我段家的人,哪怕是街邊賣雜貨的人,都會與你們拼命。
你敢不敢?”
說最後一句話時,將手揚起,瞪著竹內神光,只要竹內神光敢說一個“敢”
字,他就會立刻發出訊號。
大理國雖然滅亡多年,但段家在大理的實力卻仍是首屈一指的,不光是段家的
人,那些就算不姓段的,哪一個沒受過段家的恩惠,到時候發動起來,別說他們這
幾十個人,就算幾百個,幾千個,也別想活著走出大理。
竹內神光自是不敢與段家來硬的,因此怎敢說出那個“敢”字,冷笑了一聲
道:“我與你家宗主說話,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
段彥宗道:“他名叫段福,雖然只是段某的一名隨從,但你只怕還不知道,只
要他一聲令下,至少會有上千段家子弟為他辦事。”
竹內神光微微一驚,暗道:“這段福其貌不揚,武功想來也高不到哪裡去,居
然是個手握大權之人。”一時之間,也沒出聲。
這時,那扶桑老僧合十道:“阿彌陀佛,段宗主是個寬宏大量之人,老鈉待竹
內將軍向您道歉,不知可否滿意?”
段彥宗道:“大師如果願把我舅舅之事說出來,段某非但滿意,還很感激大
師。”
那扶桑老僧想了想,道:“好,反正這件事早晚也會傳到段宗主耳裡,老鈉索
性當場說出來。”頓了頓,道:“一個月前,老鈉等人曾經去杭州雷鋒寺與寶珠大
師印證過武學。”
聽了這話,周風冷笑道:“憑你們也配與大師動手嗎?”
扶桑老僧淡淡一笑,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裡,道:“老鈉見了寶珠大師之後,深
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便請這位施主一”伸手一指左邊那個扶桑老者,又指了指
右邊那個腰懸長刀,留著一撮小鬍子的扶桑浪人,道:“以及這位施主,我三人聯
手挑戰他。”
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道:“卑鄙!”
扶桑老僧笑道:“我扶桑與貴國的為人處世不一樣,就拿這件事來說,我等之
所以聯手與寶珠大師切磋,那是對他偽尊重,雖然他帚後因為內傷復發,輸了我等
一招,但他絕對是一個值得我等尊敬的高僧。”
方劍明變色道:“什麼?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