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帶土帶著愧疚度過餘生,而你在地下就是看著自己曾經的同伴一蹶不振,然後等著他們去地下告訴你他們愧疚?”
卡卡西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來不及開口。
“我不聽你解釋,要聽你解釋的人也不是我。”妖妖毫不留情的截住卡卡西還未出口的話。
帶土沒有救卡卡西。回到村子以後,帶土是會因為愧疚,就算和琳表白,琳也不會答應。偏激一點的話,琳還會怨恨帶土,因為那個時候岩石砸下來,只能一個人活著,有帶土就沒有卡卡西,有卡卡西就沒有帶土。這樣一來,就等於說,水門的學生,一個班的三個人就會完全的毀了。
在這裡看著,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卡卡西站起身。
妖妖沒有多說,只說了一句話,“想明白了。”肯定的話語,如果還不想通,自己肯定離開。
卡卡西轉過身,“因為失去,所以明白。”
妖妖現在才看見卡卡西的樣子。
依舊是蒙面,右邊的眼睛漆黑的一眼望不見底,左眼上是一條從上到下的在神無昆戰役中因為對抗巖忍時被劃傷的傷痕,睜開的眼睛裡面是兩勾玉——木葉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血繼限界寫輪眼——也是宇智波帶土在臨死的時候作為卡卡西成為上忍的禮物!此刻,這隻眼睛卻是留下了淚水!
一方手帕隨手甩在了卡卡西的臉上。
哭什麼哭,“你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妖妖想起卡卡西以後經常遲到的理由。
卡卡西抓住有著暗香的手帕,“……人生道路……迷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才多大,在這裡一站就是半天,裝什麼深沉?”妖妖調侃。
“我不小了。”
“你也不大。”妖妖不以為然。
卡卡西突然心裡堵得慌,眼前的人不比自己大多少,自己明明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為什麼還是會被當成一個孩子?這個認識讓卡卡西不舒服。五歲的時候忍者學校畢業,六歲的時候升為中忍,今天十三歲就成功升為上忍,自己到底哪一點總是被這個只比自己大兩三歲的人看作是孩子?
一隻手在卡卡西的頭髮上亂揉,妖妖笑得沒心沒肺,“等你長大,還要幾年。”
“哼。”卡卡西偏過頭,手中的手帕抓的死緊。
妖妖轉身,現在的卡卡西,離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的距離還有點遠!
再次看向慰靈碑。
卡卡西腦海中出現和帶土站在一起的畫面。
和自己吵架的帶土;
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帶土;
扯著理由敷衍的帶土;
說著要超過自己的帶土;
怒斥自己的帶土;
生死關頭救自己的帶土;
堅持給自己寫輪眼作為禮物的帶土;
在敵人來之前趕自己走的帶土;
流淚的帶土;
不甘的帶土;
滿足的帶土。
腦海中一幕幕閃過。
心悸,回頭看了一眼慰靈碑,最後堅定的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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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一族,主屋。
“宇智波帶土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人,寫輪眼也是我們一族的血繼限界。”
“這是帶土臨終前的願望。”
“一個木葉名門的血繼限界,說什麼都不能留給外人!”
“卡卡西是至今保持從忍者學校畢業最短和最小年齡的天才,他不會辱沒血輪眼。”
“旗木卡卡西雖然是白牙的兒子,但是,他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