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知道了。&rdo;
&iddot;
林清堯去了片場以後，大家都聚過來驅寒問暖，又是補品又是鮮花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一一道過謝。
小陳給她泡了一杯蜂蜜水：&ldo;清堯姐，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幾天微博熱搜全是你。&rdo;
她吹開熱氣喝了一小口，這些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他坐在那，欲言又止。
林清堯眼睫微抬：&ldo;有什麼事說吧。&rdo;
小陳湊過去，聲音壓低了一些：&ldo;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聽說撞你的人是蘇稚的腦殘粉，他後來還在社交網路上炫耀過，甚至還發過你被撞以後的照片，不過太暗了，再加上那個人倒在地上，只有一個背影，所以都只當他是在蹭熱度。&rdo;
林清堯遲疑片刻：&ldo;有照片嗎？&rdo;
&ldo;有。&rdo;小陳把手機解鎖，點了進去，翻到那張照片以後遞給她，&ldo;就是這張。&rdo;
照片偏暗，周圍雖然說有路燈，可是燈光太暗，根本起不了什麼的照片的作用，穿著黑色外套的女人倒在地上。
那雙高跟鞋她認得。
是自己在生日會那天穿的。
林清堯眉頭微皺，沉吟很久：&ldo;拍攝結束後你陪我去一趟警局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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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是進來的時候，會議正好開到一半，因為這幾天傅程都在醫院陪林清堯，沒來公司，一大堆事都在等著他去處理。
偌大的會議廳裡，營銷部的陳部長正在講著ppt，傅程坐在轉椅上，微側了身，垂眸翻閱著手中的檔案，不時抬頭示意他繼續講。
陳是抱著一堆資料推門進來，動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會議廳頓時靜了下來。
傅程將視線移向他，派克鋼筆在他指間轉動，眸色有些陰沉。
嚴肅沉靜，卻又略帶威脅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響起。
顯得格外清晰。
&ldo;我們陳助理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打斷這麼重要的會議，應該是有過億的生意要和我談吧？&rdo;
陳是莫名的瑟縮了一下。
聲音弱到幾乎聽不到：&ldo;沒……大概……應該連一百塊都不值……吧。&rdo;
傅程的臉徹底沉了下來，聲音也嚴肅了許多：&ldo;身為我的助理，你應該知道今天這個會議有多重要吧？&rdo;
陳是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工作時的傅程簡直嚴肅的可怕。
急忙鞠躬致歉：&ldo;對……對不起，撞傷林……犯人的資料會議結束後我再給您。&rdo;
他話說完後就退了出去，順便貼心的關上門。
脫離緊張到有些壓抑的氣氛，頓時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厚重的木門內，男人的聲音隱隱傳出來。
&ldo;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了，陳部長，ppt和檔案下班後你用郵件發給我。&rdo;
陳是才走了兩步，就被人扯著衣領子拖了回去。堪堪站穩身子，比他高了半個頭的傅程站在他身旁，今天太陽有點大，他們這又正好在窗戶旁，傅程的半張臉被暖陽映照著。
一向硬冷的五官都柔和了些。
只是眉眼間的急切卻絲毫讓人感覺不到親切感。
傅程單手鬆了松領帶，接過他手中的資料翻閱著。
陳是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