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很重的傷。”蘇遠航虎目眸光凝重,“雖不及性命,但至少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
“……”
冷彎彎抿了抿唇,沒有答道。事實上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沒有斃命就算他命大了。
“不過——”蘇遠航蹙起了眉頭,似乎遇到什麼不解的事情,眉宇間隱著一抹困惑。
“怎麼了?”冷彎彎抬起頭,望向夜辰。
夜辰抿了抿唇,紫瞳裡也有絲不解。
“那位公子好像體內有股不一樣的氣息在護體。”以至於他們方才輸入真氣時都受到阻撓。
“是嗎?”冷彎彎望向床上的男子,抬起了柳眉,眸光明亮,透著一絲興趣。她站了起來,淺藍色的裙襬旖旎拽地,微微突出的腹部並沒有減弱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多了母性的光輝。蟲
走到床邊,眸光望著男子。那平穩、安詳的睡容很聖潔,彷彿是不染塵俗的天外之人。雙眸緊閉,不知道那雙眼睛睜開後是否如現在那樣的純淨。
伸出素手往男子的手上一搭,卻驚訝地挑高了眉。他身上居然擁有一股很強勁的靈力,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怎麼了?寶貝徒弟?”蘇遠航瞧見冷彎彎的神情,不由得走了過來望了望男子,又望了望她。
夜辰也跟了過來,俊眉蹙了起來,難道這個男子有什麼問題?
“他身上有一股靈力。”冷彎彎說道。
“靈力?”蘇遠航不明所以,“什麼是靈力?”望著冷彎彎,那是一種武學的名稱嗎?
冷彎彎看了他一眼,就算解釋估計他還是弄不明白。不如簡單地演繹一遍來得清楚,只要不用來攻擊,倒也傷不到寶寶。想著,目光落到桌上的茶杯。一個彈指間,倏的一下,茶杯裡的茶水似有了生命般濺跳出來,形成一股水柱,在斜視的陽光下,折射著水晶般的晶瑩。
“這、這是?”蘇遠航望著這一幕,簡直呆了。太神奇了,這究竟是如何辦道的?
“寶貝徒弟啊,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虎目熱切地望著冷彎彎,眸底滿是好奇。這究竟是什麼神奇的武藝啊?居然能夠凝水為柱。
“這就是靈力。”冷彎彎勾了勾唇。
“靈力?”虎目眨了眨,“是不是跟傳說裡的傳術差不多?”好神奇。
冷彎彎翻了翻白眼,太會聯想了。
“不是。”
“那是什麼?”醉心武學的蘇遠航見到這麼厲害的靈力,自是不打破沙鍋不甘心。
“靈力就是靈力。”早知道就不說了。
“靈力是怎麼練的?”明知冷彎彎不耐煩,蘇遠航還是不死心。
“你——”冷彎彎瞪著他,這人還真是要追問到底。
“嗯……”
正在冷彎彎與蘇遠航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床上的男子發出了沉沉的一聲。
冷彎彎他們轉身一看,男子修長的睫毛輕顫了兩下,睜開了眼。如果說軒轅夜的眼瞳如子夜,軒轅晝的眼眸如星月,夜辰的紫瞳神秘勾魂。那麼眼前這個男子的眼瞳則是全然的澄清,彷彿兩泓清澈的泉水,能夠映出眾人心底最深的心思。他,乾淨得讓人不敢褻瀆。
冷彎彎幾人對視一眼,究竟是誰竟能將這樣純淨的人傷得如此之重呢?
“你醒了。”
冷彎彎站在床畔,淡淡的陽光從外面斜視而入,烏黑如綢緞般的長髮隨風輕飄著,那張絕倫的精緻面容淡淡的,彷彿是從天邊翩翩而來的仙子,清逸出塵。
男子怔了怔,坐了起來,如瀑布般的黑髮垂落,清澈的眼眸裡明顯透著困惑。
“你們是誰?”
一雙清澄眼瞳將幾人的身影清楚地映在眼底,這女子眉目如畫,氣勢清冷,彷彿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