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瀰漫著特殊的煙燻味道的空氣中,頭號吃貨格拉期迸發出了強大的潛力,直接就鑽到了蘇格身邊的大盆邊上,望著盆裡面的半扇排骨問:「蘇格,今天會吃這個嗎?」
「沒錯。」
在聽到蘇格確認之後,整個營地裡面泛起了幾乎是尖叫的驚喜。
有了這一樣一頓像是胡蘿蔔一樣掛在不遠處,所有的外星人幹起活來那叫一個賣力,菜地裡面澆水的拔草的,工地上面房屋的框架都已經搭好了。
蘇格慢悠悠的將排骨從龍脊骨的部位分成了一根一根的,放入進了鐵鍋裡面煮著,這口鐵鍋是上一次換的,是整個營地裡面最貴重的寶貝,此時此刻,在這口鐵鍋裡面的水燒得很開,蘇格敞著鍋蓋,排骨在水中被那不斷翻滾的起泡給頂得晃晃悠悠。
大概煮了十分鐘之後,蘇格將裡面的排骨一一的夾出來,端著到一邊的水缸邊上,用清水將排骨一一的清洗乾淨,順便端著一盆水回來打算繼續煮。
不過,剛剛回到了簡易灶臺的地方,她就愣住了。
灶臺還是那個灶臺,鐵鍋還是那口鐵鍋,但是鐵鍋裡面煮肉的半鍋開水不見了,一滴都不剩,如果不是鍋的邊緣上還剩著一圈煙燻的油漬的話,她幾乎以為這口鍋已經被洗過了。
不不不,現在的重點問題不是鍋有沒有被洗過了,而是鍋裡面的水上哪去了。
認真的回憶一下,當時這水哪去了?
她剛剛在煮肉,然後把排骨撈出來去洗排骨,那麼在洗排骨之前她有倒水嗎?她平時的習慣倒是會直接倒掉,但是有時候也會忘記,那麼今天她倒了沒有?她怎麼記得沒有倒呢?
就在蘇格還在因為這件事不斷的回憶,不斷的自我肯定和否定的時候,有人走了過來。
「你站在這裡幹嘛?」過來點火的華司手裡提著一個火把,十分自覺的提起了鐵鍋,將手裡的火把升到了灶臺裡面點了火。
「鍋裡面洗肉的水沒有了。」蘇格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因為她現在也記得不是很清楚當時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
「你倒了吧。」華司還算是比較瞭解蘇格:「我看你平時洗了鍋的水就會隨手倒到溝裡面。」
「真的?」蘇格眨了眨眼睛,是這個樣子的嗎?她為什麼感覺到不是呢?
「真的。」華司的火已經點燃了,他舉著火把往工地走,一邊走一邊指了指營地邊上專門用來排汙水的一條溝:「你們天天洗碗洗鍋的水不就是倒在這裡嗎?肯定是倒這裡了。」
蘇格:=。=
我也知道洗碗洗鍋的水是倒在那裡的,我現在的問題是我怎麼記得那鍋水我沒有倒,但是現在水怎麼不見了,而且我身邊也沒有人!
糾結了一陣子,蘇格就將這個問題給丟到腦後去了,她將排骨剁成小段,統統的放在了鐵鍋裡面,水燒開之後,大火轉小火,慢慢的燉煮,等到將排骨裡面的熏製的臘味完全的燉煮出來之後,她將排骨撈了出來,再將大米和玉米還有幹蠶豆全部混合煮在湯裡面,還按照平時煮飯的工序。
等到飯煮得差不多了再將剛剛拿出來的排骨再一次放在飯裡面悶在一起,等到飯完全熟之後,將飯和排骨飯炒,讓它們統統的混合到一起。
這一鍋臘排骨蠶豆燜飯就好了。
白色的大米、黃色的玉米渣滓、綠色的蠶豆加上肥糯醬色的排骨纏纏綿綿的堆積在一起,光是搭配的顏色就說不出來的舒服。
煙燻排骨中本身就有一種極為特殊的煙火氣息,這種氣息原本和肉混合到一起,是一種極為侵略性極為霸道了味道,辨識度很高,只要有了這個味道很難再注意到其他的食材。
可是現在當它和大米以及玉米還有蠶豆混合到一起悶煮之後,大米吸收了那過於尖銳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