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只是想提起這個生物,就著身後的光好好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對於它猛地發起的攻擊並沒有完全做好防備,雖然在它的雙腿朝著自己蹬過來的瞬間堪堪的躲過了最嚴重的一次攻擊,卻還是被那腳丫子勾回去的時候掛到了頭髮。
足足有一個多月沒有修剪過的頭髮實在是有些長為了,平時都被容時整齊的歸置在耳後,前些天他還學著其他的男生一樣管女生們要了一根扎頭髮的髮帶,將那頭頂過長的頭髮在紮了一個小辮子捆在腦後,才解決了他天天被這些細碎的頭髮遮擋面部的困擾。
但是現在這個生物的腳丫子一掛,那些原本梳理好的頭髮又被掛散了,而且一下子從腦後蓋了過來,直接就將容時的半張臉都給遮住了。
下意識的容時想要去將頭髮撥開,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生物彷彿看見了機會一樣,就再次朝著容時蹬過去,想要逃走,不過遺憾的是,他的腿確實是蹬出去了,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再一次蹬到容時,就直接落入了另外一隻手中。
一般在野外生存的動物身上都會存在了一種難以馴服的野性,這種野性是刻入骨髓裡面的,會隨著血液不停的傳給下一代,人類想要馴服他們需要花費幾千年的時間。
正是因為這些野性才保護著它們在嚴苛的生存環境中一點點的活下去。
蘇格在地球上的時候,因為經常被家裡人丟到外面去鍛鍊,自然而然對於這些動物接觸的很多,也對於他們的野性更加的熟悉。
很顯然,容時並沒有這個機會。
他從小在宮廷中長大,少年時代就進入了軍隊進行錘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機會跟野生動物生活在一起,所以,才會在短短几秒鐘之內連續兩次著了對方的小把戲。
如果說,這個東西第一次踹向容時的時候蘇格沒有反應過來,那麼當那個東西抬起了腳第二次朝著容時蹬過去的時候蘇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話,那麼蘇格都要嘲笑自己的愚蠢了。
所以,她出手了,她出手的時候看起來平平無奇,事實上,她出手的角度非常刁鑽精妙,不但能輕而易舉的抓住對方那亂蹬的雙腿,還可以猛地就壓制住了對方,讓它再無亂動的可能。
容時在對方第二次的朝自己踹過來的時候,十分迅速的想要山避開,但是隨後就發現對方的攻勢到了一半就被人給生生的擒住了,再回眸看去,只看見蘇格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已經直接將這個東西給反剪過來,順手掏出了揹包中的繩子,意圖將這個東西給捆起來。
那個東西顯然是沒有被人這麼多對待過的,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的掙扎,而且它力氣很大,扭動的時候幾次差點就逃脫了,最後還是容時及時的出手,兩個人一起配合才最終將它給捆得結結實實。
如果是拼戰鬥力,對付這麼大小的生物當然是非常簡單的了,無論是蘇格還是容時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它一擊致命,但是如果要活口的話……就要費勁多了,總之,容時和蘇格兩個捆這個東西還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弄得滿頭大汗。
在這個過程之中,這個東西不斷的在掙扎,在尖叫,說起來非常的奇怪,這種生物看起來小小的,按道理來說,叫出來的聲音應該是非常尖利和高亢的,但是它發出的聲音卻異常的沉悶,就好像是有人將木桶倒扣著丟到了水井裡面,發出了噗噗的聲音一般。
直到這個東西被捆得跟粽子一樣在地上的時候,蘇格才算是將它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生物長得很像是人,身上又長著毛,從剛才它反擊容時的情況來看,它不但很有些戰鬥經驗,還有些小聰明……
蘇格望著那還在地上咕嚕嚕的打滾的東西,一種濃濃的違和感就撲面而來。
這個東西……怎麼長得那麼像是猴子?
雖然它沒有尾巴,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