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我是說,待我調息恢復畢,我願意親入紫金鼎,擒拿這小子!”
“說的真個好聽,你拿什麼來跟我們打?”知趣問羅卜,“羅卜乾兒,青一峰還剩幾個啊?”
羅卜知知趣的意思,揚聲道,“連上羅一妙,還有五人。”
“我們現在是七個,羅一妙,你拿什麼跟我們打啊?”知趣無恥的把參小胖也算了進去,再笑道,“雁師兄不知道吧,青一峰收穫頗豐。他們跟你們沒交情,戰部雖然不會傷害家族弟子,不過,搶獵物的事又不出格。”
“雁師兄,你不會以為羅一妙真就如何信任戰部吧?先時他中了我的算計,遇到你們,他不過是想借刀殺人,儲存己身,才把你們引來這牛角豬的洞府來的。”知趣喝口白水,潤一潤嗓子,慢悠悠道,“我不信,雁師兄就沒看出羅一妙的算盤來。”
“雁師兄當然看出來了,只不過雁師兄是將計就將,想來這六品妖獸的洞府來撿落才暫且容了羅一妙而已。我們五人,一見雁師兄尚要跳到紫金鼎來儲存己身,何況實力不如我們的羅一妙呢。”知趣唇角微勾,“雁師兄想想,到現在,你肯定也知道這紫金鼎是隻進不出的。羅一妙進來,他當然想進來。他在外頭,是一定打不過你們戰部十幾人的隊伍的。但是,在這紫金鼎裡,待他調息結束,恢復實力,與我等一戰,自比與戰部一戰,勝算來的大呢。”
“雁師兄,儘管放他進來吧,待我們解決了羅一妙,這後山也只餘咱們這幾人。咱們就是後山的勝出者。”知趣眼睛微眯,“怎麼樣,雁師兄,咱們先磨合磨合,待去了秘境,自然更有默契。”
知趣發散思維,東拉西扯的展開延伸能力是一流中的一流,他由羅一妙的一句話引申到了他們與戰部之間的合作事宜。且,知趣不無光明正大道,“雁師兄,想必你現在也明白了。我們在這裡,羅一妙他們也在這裡。我這人實在,向來有啥說啥,從不會唧唧歪歪想著借刀殺人、坐山觀虎鬥、幹撿便宜不吃虧啥的。雁師兄若覺著我這人還可以,若覺著我這提議還有些價值,就有勞雁師兄慎重的考慮一下吧。”
饒是羅卜這素來有心機之人,也對知趣這一席話聽的目瞪口呆,更何況是向來耿直的羅劍。羅劍乾脆不去想這些費神之事,直接抱著劍調息,反正一會兒聽知趣的指揮就是。
羅劍自然不是無腦之人,不過,知趣人品可靠,且知趣願意在這些心機算計上下功夫,羅劍樂得專心修煉。
知趣這些話,倒真是入了羅雁來的心。
羅一妙心中的不祥之感則愈來愈濃。
不過,羅雁來身為此次戰部挑選出的頭領,儘管羅雁來亦覺著知趣說的有些個道理。但,戰部自有戰部的風範與立場。羅雁來冷聲道,“戰部向來不摻合家族事務,更與三峰沒有任何聯絡交情。”
這話,其實有些假。戰部裡不少人便是出自青一峰與落英峰,戰部本就出自家族,自然與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不過,羅雁來並非三峰出身,又眾目睽睽之下,自然要懂得把握大局。不論知趣還是羅一妙,均是實力與背景並存,得罪誰也不好。儘管紫金鼎珍貴無匹,是難得的寶物,不過,待他們分出勝負,再來取鼎,才是上策。
知趣似是看出羅雁來的心思,直接道,“雁來師兄,我知你們戰部素來公正。只是雁師兄想想,你若是因此便離開這洞府,留下羅一妙幾人。我們是在紫金鼎動彈不得的,介時不需別的,只要羅一妙幾人用火攻。底下架起柴禾,我們有死無生。雁來師兄若為避棄是非而袖手,與直接將我等置於死地又有何差別。”
“我不信,雁來師兄是這種人。”知趣篤定道。
給知趣把利害道破,羅雁來等又不好抽身了。
“照你這麼說,只要你們在鼎中一日,我們還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