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啊,我心裡樂開了花。錢不能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這是被後孃壓榨控制經濟十年來我得到的血的教訓。
“好,那我買下了,十四哥,你結帳!”少女嬌斥一聲。那少年撇了撇嘴:“在家你也沒這麼兇,出了門怎麼轉了性子啊!”說著也乖乖的掏出了一張一百兩銀票,我找了一兩銀子給他,那少年揮了揮手錶示不要了,但是為了吉利我堅持道:“這位客人,小店的商品概不二價,多一文也是不能收的。”那少年聽後一怔,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微笑道:“那一兩銀子就算爺賞你的!”這會少女似乎往外面叫人來抬屏風了,店鋪裡就剩下我們兩人。我心道,原來這少年感覺自己受到了頂撞,少爺脾氣上來了!罷了,不和他一般見識!我微笑:“若是賞銀,小店就多謝客官打賞了!”說完我收了銀子,繼續低頭繡那副《茅屋山水》。
過了一會子,感覺那少年忽然靠近了過來,抬頭一看,他已經站在繡花架子旁邊,看我抬頭,他也微微一笑:“你這畫畫的倒也精緻,這副繡屏19:062007…9…16打算賣多少?”
“那要看我花多少日子繡完。若是象那桃花圖只花七八日,倒也不會賣上百兩。不過估計得花十幾天,至少要一百五十兩。”我存心開玩笑,一副繡件根本賣不了這個價錢,只是我這花樣是別家沒有的,自然隨便我開價了。
“好大的口氣,偌!這是一百兩,今兒爺付了定金,十日後爺來取屏風!”那少年扔下一張銀票走了人,我看著他們遠去的僕從,感覺和做夢一樣。就這樣我就掙了200兩銀子?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拿了銀票兌換了銀子,一路上我都覺得不安生。怎麼這麼怪呢?一種十分強烈的不安讓我無法鎮定。當初就是這種不安讓我提前了一班航班回了北京,這才錯過了殺手在機場的堵截。而現在怎麼也會有這樣的不安呢?
把銀子交給了路姐姐,因為最近我們添置了許多嬰兒用品,還請了穩婆住在家裡,路家的銀子早就花沒了,之前不夠的部分都是我來墊付的,弄的路姐姐十分愧疚。看見我拿出來二百兩銀子她也嚇了一跳。當我跟他解釋今天的那一夥的來人買下畫屏和我手裡沒完成的活計的時候,她也疑惑了,後來跟我說:“你剛才說他們口中稱呼的‘十三哥要大婚’,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皇十三子吧,他好象五月裡要大婚。而且根據你的描述,那少年弄不好就是十四阿哥了。”
“不會吧,那我那張繡屏說什麼也得在十日內完成了!”我暈,怎麼收定金收到阿哥頭上了!
“妹妹你還是抓緊繡吧,若是得罪了皇子,咱們就沒活頭了。”路姐姐也著急了。我趕緊幫她穩定情緒,再三保證一定能按時完成任務,這才安撫了她。
接下來這幾天別的我都不管了,連日來在自己房間裡繡那《茅屋山水》,讓蔡明在前面鋪子裡先招呼著。終於在第八天頭上我繡完了,並題了最貼切的那首歌詞: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事幾多驕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落了款,我放下針線,伸了個懶腰。這刺繡真是累人的活,當初為了磨風風火火的性子才去學的,沒想到現在成了吃飯的手藝。造化弄人啊!
回正屋瞧了瞧路姐姐,快臨產了,她現在基本上也不出來走動了,一個人在屋裡做小孩衣裳。看見我進來問:“都繡好了?”我道:“好了,等明天請人裝裱了就完事了。”
走到她跟前,輕輕撫上她的肚子:“孩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