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戳耍≌飭�範G都是大為讚歎,而且非常有主見,(主要是我這個媽不怎麼管她),每天安排自己的學習和生活,六藝裡只有騎射和兵書是她的最愛,其他的人家公主不屑!德妃也因為這點象十四也比小時候親近了她不少。只是她爺爺說“這丫頭,投錯了胎,若是男孩就好了!”根據小付的訊息,康熙居然有了讓我女兒和親蒙古的想法,理由是小萍嫁過去絕對不吃虧!害的我難過擔心了好久,最後在胤禛簡單的解釋後才釋然——人家才十歲,滿人最早也得十三四出嫁!
綜上所述,我們一家在宴席最後被康熙隆重接見,弘曆和小萍連手錶演了一場鼓瑟舞劍,哎,我們家兒子女兒都比我有才啊!連五歲的弘泰和弘恆都演了個我從現代抄襲的小品啞劇《照鏡子》。不得不說愛新覺羅家的孩子都有演戲天分,小小年紀已經使得眾人捧腹大笑了!皇帝一高興,咱就發財了!抱了大堆賞賜我們滿載而歸。
唯一不好的是,弘時因為才藝平庸回去被他爹訓斥了一頓。胤禛也太嚴厲了,也不能怪人家孩子啊,俗話說的好,龍生九子還子子不同呢!不過儘管我替人家抱不平,結果還是被人家認為別有用心。眼不見我心不煩,出不了城,回我的蔡府去!我又不是沒產業!
小安,如今我叫他子安,因為已經成年了!本來想給他說房媳婦,可人家說非要等幾年再說,我也只好作罷。孩子們和子安一起下榻竹水居,我還是住進了好久沒來的臨風閣。因為老管家已經告老還鄉,所以子安自己當了家。這個家越來越熱鬧,雖然丫鬟僕人換了不少新面孔,但都是信的過的,所以住的也比在王府安心。
過了年,撫遠大將軍十四貝子大將軍王胤禎又被打發回西北,但這回不是去西寧老本營,而是去西寧後方和哈密前線之間的甘州(今張掖),像是被兩個大張的鉗子——四川和陝西——牢牢夾住。這各黨交織的局面,真不知是皇上聖明,還是年老無力整治所至。
子安因為出色的經濟頭腦和對京城紡織刺繡業的熟悉瞭解,被康熙的一次召見後得到賞識,賜了我名義上孃家的姓——富察,給了六品內務府的虛銜主管“京繡”採辦。由我這個名義富察家的大小姐帶著去認了門,意外的見到了我的“侄子”傳說中的傅恆,他現在才十三歲,看不出綠帽子的光環!因為我的緣故,我的養子“富察子安”成了他們家另一個老國公的孫子,於是子安官商結合的開始了他的發財路。
而登基六十年、自古罕見的康熙帝,則更加熱衷於扮演一個好父親、好祖父的角色,每天花很多的時間與皇孫甚至皇孫女們相處,其中我的四個兒女幾乎佔用了他一半時間。而和碩雍親王胤禛,仍然作個對百官強硬、對農民懷柔的四阿哥,最多學會了將報喜的摺子明著上、報憂的摺子暗著上,拼湊出一個太平盛世的表面景象。
五月,皇帝帶著大隊人馬去熱河。胤禛隨扈。出發之前,他把我這個“離家出走”的逃妻抓回了圓明園,我再次開始了王子福晉的無聊生涯。
九月,胤禛隨著康熙的大隊人馬回來了。先是回王府慰問了留守的怨婦們,而後搬回圓明園和我述述“離別衷腸”。因為從去年年底年羹堯回京述職,他為了撫慰年氏兄妹和那個新生的“十阿哥”基本上一直住在王府,從而“冷落”了我。除了與我共赴雲雨和教育孩子外,他另外一個重要目的是監視陪伴康熙,因為皇帝現在暢春園。
人老了就會特別的念舊,十三終於被放出來了。去年聽胤禛說大病了一場,三十六歲的胤祥居然比四十五歲的胤禛還顯的憔悴和衰老。看著曾經的陽光少年,那個在太行山深夜裡關切的問我“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深山裡?”的那個“俠王”不見了,如今站在我面前表情拘謹的風霜滿面的面色蒼白的身材削瘦的人是他嗎?
我驚訝而哀切的看著他,淚流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