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搏鬥中不可避免地需求更多氧氣。可他沒有聽到被他們制服的對手的喘息。
就在他感到奇怪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驚動了他。他相信麥克也聽出這個聲音的來源，是手雷拔掉安全針的聲音。幾乎是同時，他和麥克一起放開了這個不要命的對手向門外跑。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還不打算在這裡和一個摸不清底細的人賭上性命。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無比明智，兩人衝出門口時還聽到一聲讚賞式的口哨，像劇場裡觀眾為演員送上的喝彩，緊接著就是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氣浪衝破房門，將他們拋向半空，艾倫撞在二樓的欄杆上往樓下摔去，麥克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他，用盡全力拉他上來。
又是爆炸。
麥克回頭望著濃煙滾滾支離破碎的房間，穿過火焰，對面的窗簾拉開了，玻璃粉碎，外面是寧靜的夜色。
第17章 委託人?殺手?
&ldo;真想不到。&rdo;電話裡的人說，&ldo;事情會這樣結束。&rdo;
露比按下擴音，離開桌子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ldo;我懂你的意思。&rdo;他說，&ldo;不過還是說重點的好。&rdo;
&ldo;我在想，剩下的錢是不是該給你。&rdo;
&ldo;為什麼不給?&rdo;露比說，&ldo;皮爾遜&iddot;墨菲沒有死嗎?&rdo;
&ldo;是死了。&rdo;
&ldo;那就好。你要的結果，有了結果，過程不重要。&rdo;
&ldo;可問題在於造成這結果的不是你們。&rdo;
&ldo;有什麼分別?&rdo;
&ldo;分別是他死在誰的手裡，錢就應該給誰，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道理嗎?&rdo;
&ldo;要是他死在一隻沒長眼的大象腳底下，是不是也要給大象開個戶頭?我是不會退錢的。&rdo;
&ldo;那不要緊。&rdo;對方很大方地說，&ldo;我明白，到了特羅西手裡的錢拿不回來，而且我也沒打算把錢給別人。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rdo;
&ldo;聊什麼?&rdo;
&ldo;隨便聊什麼。我喜歡聽你的聲音，聽你說話總讓我有些激動。&rdo;
露比冷冰冰地說：&ldo;我可一點也不激動，你為什麼不撥一個色情電話呢?那裡有的是讓你激動的聲音，而且一個個聰明絕頂，又專業，有一套完整的範本可以滿足你的要求。還是說你只想讓我在電話裡誇誇你，誇你很大又持久，像一節大號電池一樣強勁，這樣你就滿足了?然後你再把剩下的錢打給我?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個很專心致志的人，只幹一行，不做兼職。&rdo;
&ldo;不要這樣。&rdo;對方說，&ldo;我們有的聊，你是職業殺手的中介人，我是委託人，也許將來我們還會有合作的機會。&rdo;
露比把酒杯拿遠了一點，他聽不出電話裡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找個懂行的人處理一下還是能找到點線索的，可他懶得去做。那是沒有意義的事，知道對方是誰，這件事也不會立竿見影劃上句號。
沒意義的事，做了就是浪費時間。
&ldo;要是你沒有別的話想說，我要結束通話了。&rdo;
&ldo;等一等。&rdo;對方說，&ldo;好吧，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喜歡電話的原因，好不方便，別人要結束通話，你是沒辦法阻止的，不過你不想聽聽我的下一個計劃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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