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好像是看見了個人影,但是太快又不敢確定,爺吩咐他不準離開主子半步,他自然不敢懈怠。
&ldo;沒事,只是窗戶開了。&rdo;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真見到那半開著的窗戶。小全子一笑上去關了起來:&ldo;大概是風太大吹開了,夜深了主子趕緊睡吧,免得著了涼。&rdo;
恐怕是自己睡迷糊有了重影,這夜半三更的哪有什麼人?
見宋西樓點頭,他才放低聲音關上門,隨後一撩衣擺,坐在宋西樓的門口開始打盹起來。
次日起床時,冬芽就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宋西樓打趣她:&ldo;這是怎麼了,嘴巴上都可以掛油壺了。&rdo;
冬芽翹著嘴不說話,還是小全子笑呵呵的道:&ldo;早上做水晶糕的王大娘不舒服,冬芽姐姐這就不高興了唄。&rdo;
&ldo;這也值得生氣?&rdo;宋西樓斜著頭插上一支玉蘭簪,簪尾的吊墜晃晃蕩盪的好看的緊,她回過頭道:&ldo;我帶你去吃。&rdo;
冬芽一臉的興奮,搖著她的手:&ldo;小姐,你說真的?太好了我們到這裡還沒出去過呢。&rdo;
宋西樓轉頭問小全子:&ldo;哪家的水晶糕比較好吃?&rdo;
他想都不用想,手一拍大腿:&ldo;那當然是玲瓏閣啊,他家的水晶糕最出名。&rdo;
於是,一大早的坐著馬車就來到了玲瓏閣,小全子趕馬極好,一路上都平平穩穩。
走進大堂,掌櫃的眼尖立馬上前問:&ldo;前堂太過熱鬧,幾位來個雅間?&rdo;目光在三個人身上一掃,停在了宋西樓身上。
見她點頭,立刻笑眯眯的,大喊:&ldo;二樓雅間。&rdo;
帶她們上去的小二嘴也特別的靈活,樓梯才走了一半就把店裡的糕點名報了個大半,冬芽急的流口水腳步明顯的快了些。
坐下之後,就求著宋西樓點她想吃的,宋西樓一向疼她沒半點猶豫就點了頭,小二樂於接了個大單子,伺候的更加勤快了些。
冬芽卻嫌棄,擺著手:&ldo;這裡有我們,你趕緊去廚房催催。&rdo;
小二剛出去,卻又上來瘦小的夥計,急慌慌的指著下面:&ldo;貴人,您的馬不知吃了什麼,拉稀拉的腿都軟了。&rdo;
小全子一臉的著急,看了宋西樓一眼之後:&ldo;主子,奴才下去看看。&rdo;那馬是他一手養大的,平日裡與他也最親近,現在馬出事最著急的莫過於小全子。
待他走後,剛剛站在一邊含胸駝背的人抬起了頭,撲通一聲跪下:&ldo;小姐。&rdo;
&ldo;冬柳呢?&rdo;宋西樓放下手中的茶,瘦小的漢子站了起來,走到屋內的屏風前,手一推屏風就轉了個邊,露出裡面的隔間。
&ldo;冬柳哥在那。&rdo;隨著他的手一指,就見屋內坐著個壯實的漢子,濃眉大眼狀似銅鈴,瞧著嚇人但人卻憨厚極了。
漢子撓撓頭,見著宋西樓就想跪下,她及時的攔住了:&ldo;這麼著急可是查到了些什麼?&rdo;
昨個響起的敲窗聲是她與冬柳之間的協議,要是有大事就用這個方式叫她出來,冬柳比她前一腳來京城,宋西樓讓他來查九爺,愛新覺羅:胤禟。
上輩子一直有個心結掛在她心上,康熙四十三年康熙下旨炒了趙家,趙文軒一府幾十口人全部死於大刀之下,其餘旁支男的流放,女的為娼。
要不是趙文軒,在宋家那麼些年她早就餓死或者凍死了,上輩子到最後她才查到趙家的死可能與九阿哥有關,所以便叫冬柳提前來京城。
趙家是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