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濕了不停抖動的睫毛,抽泣的哽咽了幾下後泛紅了鼻尖,她的眼淚對胤禛來說一向都是管用的。
眼淚被一根手指拭去,胤禛伸出舌頭舔了舔,是鹹的。
一直暴怒的眼睛也落在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身上,伸出手在兩邊颳了幾下。
&ldo;睜開眼睛。&rdo;
命令的語氣,因為那個人天生下來就是皇族,能站在權利頂端上接受別人的仰視。
她顫抖的眼睛試探的睜開一條縫隙,之後完全睜開眼,胤禛這才收回控制她的手,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把宋西樓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
清冷帶著威脅的語氣說出口:&ldo;你可知道爺的底線?&rdo;
&ldo;知道。&rdo;宋西樓點著頭,分外乖巧。
紅潤潤的小嘴張開:&ldo;妾身的這一切都是爺的,身子是爺的。&rdo;
&ldo;心也是爺的。&rdo;
&ldo;很好。&rdo;胤禛點著頭,收回手指。
宋西樓剛要從桌子上起來,卻被他猛烈的撲上來壓了下去,沒有感情的冷淡聲音在脖子便環繞,胤禛的頭埋在她的頸脖邊,一隻手在解她的衣釦。
情到濃時,她被他壓在桌子上,雙腿纏在他只解開褲子的腰兩側。
被他用手逗弄的全身泛紅,最後他才放過她,上前抵住,微帶著喘息聲開口:&ldo;把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rdo;
宋西樓嬌弱無力的躺在他身下,凌亂的髮絲散落在兩邊遮住白皙圓潤的肩頭,半睜的雙眼閃著淚光,裡面還帶著無辜與乞求。
&ldo;西樓的心是爺的,身子是爺的,一切都是爺的。&rdo;
隨著這句話說完,胤禛這才往前一送,毫不意外的聽見身下女子的啼哭聲。
那日宋西樓的身上,身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
她的皮子本來就比一般的人嫩,稍稍用點力都能紅好久,更別說是胤禛那般使勁了,她躺在榻上,被子底下的身體青青紫紫看著十分的嚇人。
&ldo;主子。&rdo;
給她上藥的冬芽,手都是顫抖著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掉,咬牙切齒的開口:&ldo;貝勒爺這是不把咱們當人看,&rdo;
她一邊塗藥,一邊碎碎唸的繼續開口:&ldo;主子你是光明正大抬進貝勒府的側福晉,貝勒爺卻待你比藤妾都不如。&rdo;
滕妾就是沒有名分任人隨意玩弄的女子,有些府上藤妾就算是玩死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冬芽一直邊哭邊唸叨,這期間宋西樓都沒有反應,直到帳篷外面傳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
宋西樓一直閉著的眼皮這才顫抖了兩下,轉過頭嘶啞的聲音開口問:&ldo;爺去哪了?&rdo;
胤禛自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回這個帳篷過,那個午後,他的嘶吼,她的哀求,都像是一場做過的夢。
但是醒來之後,全身上下的紅腫,青紫,僵硬的不能在動一步。
她伸出手臂,因為塗藥所以連衣服都沒有穿,她拉住冬芽的袖子問:&ldo;冬芽,貝勒爺呢?&rdo;
顫抖的語氣還帶著乞求,兩行眼淚從那雙晶瑩剔透的雙眼裡流下來,宋西樓用盡力氣拉著冬芽的手腕,骨頭因為用力都擠變了形狀。
&ldo;主子。&rdo;
&ldo;主子,你別哭啊,&rdo;冬芽扔了手上的藥瓶,慌慌張張湊上前去,一邊用手帕擦著宋西樓眼角的淚水。
急急忙忙抓著頭髮就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就差著急的在原地亂轉了。
&ldo;告訴我&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