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話,她就被人用髒抹布堵住嘴,像畜生一樣的被人帶了下去。卻也讓她更加的害怕起來,眼前這個閹人此時讓她有著巨大的權力。
她的生死,都在一個連根都沒有的太監手上。
鈕祜祿蓮心眼淚掉下來,被堵上的嘴唔唔唔的叫著,隨即身後一隻手伸出,砍在她的脖子上。
等她醒來,入目所看都是滿臉麻木的人,她們一個個像是看透了生死,沒有一點希望,鈕祜祿蓮心顫抖的走過去。
腳邊上不是人,就是汙穢的物體,她還看到一個人身上都長滿了蟲子,渾身散發著惡臭,此時正在地上痛苦難耐的打滾。
她眼淚立馬湧出,胃裡不住的翻滾著,身邊的人黑白分明不帶感情的眸子就這樣看著她,其中不乏那些帶著情。色的目光。
露骨的眼神將她渾身上下都看了個遍,像是要扒開她的衣服看到她白花花的軀體。
&ldo;不……&rdo;她瘋狂的搖著頭,腳步不停的往後退著:&ldo;不,不,不‐‐&rdo;
鈕祜祿蓮心抱住頭,往大門的方向跑去,邊走邊喊:&ldo;放我出去,放我出去。&rdo;
宋西樓這個時候才是瘟疫的初期,渾身上下開始發熱。
已經照著他上次的那個方子喝了藥,人才算是好些,但也一樣昏昏沉沉的一直沒醒。
胤禛去過好幾趟,最後乾脆歇在了一起,蘇培盛過來勸了好多次都不行,也就由著爺的性子來了。
早晨的時候,胤禛感覺到身邊有動靜,想到什麼腦子一片清醒,連忙抬起頭來。
胸口的人,無意識的在他胸前扭動了幾下,胤禛伸出手,摸著她略顯凌亂的頭髮,然後嘴唇上前親了親。
&ldo;你回來了。&rdo;
清早的嗓音帶著乾澀,躺在他身邊的人這才是抬起頭,明晃晃的眼神就那樣撞進來。
兩人都沒在說話,但是在床榻之上什麼都顯得曖昧起來。
還是宋西樓先別開臉,乾巴巴的開口:&ldo;爺身子好了就行了。&rdo;胤禛也眼神慌張的移往別處,過了好久才把那抹狼狽感去掉。
清醒之後,腦子裡那些想法就在眼前,面對眼前的人幾番開口卻硬是沒有出聲。
胤禛後院的手段見過不少,女人家之間的小心思他在皇宮就見過不少,她們可以為了榮華富貴去做任何出賣與良心的事。
胤禛見證過,等自己有了女人出宮建府有了自己的後院,爭風吃醋的女人也不少,但都是些小打小鬧。
眼前這個事……他幾番掙扎,閉上眼睛對面前這個人卻怎麼也問不出口,習慣於性子讓他想弄清楚,但是問出口就是對眼前人的不信任。
想了想,還是選擇不問。
他這番樣子表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猶豫的表情還是讓宋西樓捕捉到了,等了許久卻沒等到他出聲。
心中滿是驚訝,卻沒露出來,主動解釋:&ldo;爺每天都派人來送東西,突然一天送東西的小太監不來了。&rdo;
&ldo;我這才覺得肯定是出了事,幾番打聽後才知道爺感染上了瘟疫。&rdo;她坐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單衣,臉色蒼白額頭上還要包紮的傷口。
深秋的天,屋子裡面早就點上火盆,但是怕主子聞到味兒不舒服,所以離的很遠。
但是顯然宋西樓現在是冷的,被子都往上拉了拉,胤禛衣服都沒披就那樣下去移火盆,就聽見身後微微帶著虛弱的聲音繼續開口。
&ldo;到了蘇州,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見你。&rdo;宋西樓這個時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