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後,騎著龍兒直向掛月峰而去——
—餘下的眾人皆鬆了口氣,望著憶君蹤影不見才相繼返廳,只聞郭雲悄聲問他妹子道:“蓮妹,你們倆老半天到哪去了y’郭蓮嘻嘻一笑,附著郭雲耳朵,道:“咱們剛才看著白衣人呢廣“白衣人!”郭雲驚呼道,這一聲立刻引起郭泰青的注意。
“雲兒!”郭泰育問道:“你說白衣人什麼?”
郭雲不敢隱瞞,只好肅容道:“蓮妹說剛才她與古兄弟已見著了白衣人!”
“真的,蓮兒?”洛水醫隱詫聲道:“怎不請他至此處來呢?”
郭蓮狀極愉快,她也覺得這遊戲好玩已極,只見她笑道:“我當然邀請啦!但白衣人說他不能來,他也不願有人去找他!”
郭泰青搖搖頭,口中哺哺說著:“這真是怪人……這真是怪人!”
高肇炎等少的一輩聽得郭蓮見著白衣人,俱攏過來羨慕地要求憶君講些關於白衣人的事情,郭蓮正求之不得,立刻故意大大吹噓一番,說白衣人長得如何如何樣,並且擔保憶君此去,必定馬上能夠尋得他——四位莊主與郭泰青聽得安心不少,俱靜靜坐在位上等待憶君歸來,只有郭蓮被圍著的人間長問短,一直不停地講著——XXX掛月峰頂,此時又有兩人跌坐於其上,前面的人正是身負重傷的古濮,後面的憶君,一雙右手緊緊貼著他背脊往來淤動著——只見古濮的臉色漸漸紅潤,腹內咕咯咯直響著,並且竟能微微吟出聲音,但知覺仍是未恢復。
憶君已將胸前撕開,當胸的血紅手印已漸漸消去,而天頂上的熱氣,正在絲絲冒著。
七大魔頭之中,以千毒鼠的武功最為狠毒狠詭,其次則數“閩東雙怪”的老大杜發——
杜發自他的兄弟死後,更因仇恨心切,埋頭荒山苦練十餘年,因他當時年歲已大,如要習正宗武功則須從頭學起,其勢實不容許他如此,是以他盡練些狠毒絕詭而易速成的功夫。
“五毒掌”即是其中厲害之一,五毒是指蛇、蠍、蜈蚣、贍蜍,還有苗疆有名的一種“碧目蛙”。
練時將此五種毒物混合飼餵,每日取其吐沫糞便塗於掌際,吸收其絕毒氣質。雖說這功夫易練成,但要練至要極高也得四五年。
再說憶君等,此時他們已到了最緊張階段,只見憶君滿頭大汗,右手運勁已由古濮背脊移到腦杓處。這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只要運力稍微不純,或用力過猛,則天靈受震非死即殘廢。
憶君雖說功力對此足以勝作任,但他從未有過此經驗,使時不禁有些戰戰兢兢,而一直小心從事。
最後也積壓終於將手移至右催腦際正中,接著手一揚,一股腥臭已極的黑煙隨手而起,憶君知道大功告成,輕輕跌坐一旁養神,靜待古樓醒轉。
良久!良久!古濮仍是沒有動靜,一陣山風吹來使憶君昏亂的腦驀地清醒,他在這短暫的一刻中,想到了許多問題——古濮均勻的鼻息聲,能令憶君安心不少,由郭泰青的告訴,他知道這是完全康復的現象。
突然古濮眼睛慢慢張開,兩手也能夠搖搖幌動,口中哺哺發出聲音,記君一喜將古濮雙肩撫住,向兩旁搖了搖,顫聲問道:“大哥,你好了嗎?”
古濮煥散的目光漸漸聚合,最後集中在幼弟的臉上,如得到了久望不獲的寶物,他無神的投射,一直不肯離開憶君的臉,又像是懷疑自己的視覺,他迷惆地說道:“君弟!君弟!
是你嗎?啊真像真像你的聲音呀!”
話中充滿這樣多感情,顯出他對憶君是多知懷念,憶君幾乎失聲痛哭,看大哥半年不見的面容,無形中像蒼老了許多。
“大哥,大哥,真的是我,君弟!“憶君啜泣喊道。
古談哼一聲,立刻振奮了起來,兩眼睜得大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