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多會兒,楚文慈便走了進來,她手腕上的傷已經開始結疤,只是至今卻還是沒有力氣。
楚文慈雖有懊悔,但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也能警醒自己,不要再受那人蠱惑。
“走吧,去挑件禮服。”米夭夭起身,略綻笑容,卻未深達眼底,顯得有些淡漠。楚文慈也知自己傷了母親的心,不能著急得慢慢來,乖巧的應了一聲,跟著米夭夭往街上去了。
……
某高檔服裝店。
米夭夭和楚文慈剛進去,就看到了章婉玉,眼底沒有任何波瀾,仿若這人不存在一般。
“楚夫人!”一名女營業員見到米夭夭,連忙上前堆笑招呼,章婉玉聽到聲音轉身看過來,見是米芝蘭後,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即眼底泛起厭惡與怨恨,冷哼一聲。
因為才吃過虧,所以倒是沒有再沒腦子的衝上去。
米夭夭一進店鋪,就看中了一套衣服,那是一套月牙白的旗裝,銀色絲線繡制的芍藥花紋,大氣低調卻奢華內斂。襦裙也是月牙白,裙裾是米白色的,上面繡著簡單的花紋。
“將那套月牙白的旗裝拿給我看看。”米夭夭指著那套衣服說道,女營業員微微一笑,就知道楚夫人喜歡這套衣服,她麻利的上前取下。
米夭夭手還沒碰到之際,章婉玉突然跳出來,伸手就朝旗裝抓去。米夭夭眼底冷芒一閃,凝脂皓腕伸出,格擋開章婉玉伸過來的手,另一手將旗裝拿在了手中,動作一氣呵成。
“哎喲。”章婉玉一時沒站穩,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慘叫:“米芝蘭,你什麼意思!”
“這句話不該我說嘛?章婉玉,你是什麼意思?”米夭夭眸光風輕雲淡的掃向她,一手摸了摸衣服,米夭夭眼底染上了些喜色,她一眼就看中這衣服了,回頭可要帶回去。
章婉玉被兒媳婦方悅顏扶起來後,氣憤的衝到米夭夭跟前,伸手就要搶奪衣服,卻在米夭夭一個眼神下,收回了手,好似因為這鴕鳥行為讓她丟了臉,章婉玉的臉色更臭了。
“我只不過是看上那套衣服,想要拿過來看看,你卻出手打人?”章婉玉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米夭夭怒道。
米夭夭輕笑,可是那抹笑容卻讓人有種冰寒刺骨之感:“這套衣服明明是我讓她給我拿來的,怎麼就變成你要看的?難道沒有個先來後到?再說打人,我只不過是伸手格擋了你一下,可沒有推你打你,你自己摔倒在地只是你自己下盤不穩罷了。”
“你!”章婉玉見再次沒有討得好,她更加不悅了,這女人到底要怎樣?
米夭夭看著章婉玉氣急敗壞的樣子,突然沒有了拖延的興趣,不然就讓這事解決了吧。
“這套衣服我要了,還有那套天藍色的洋裝,慈兒,你去試試。”米夭夭對營業員說道,又指了掛在模特身上的一件天藍色洋裝,對楚文慈說了聲。
楚文慈點頭,由春花伺候著進入試衣間試穿去了。
米夭夭一直也沒有理會章婉玉,章婉玉本來吃了虧丟了臉,今日被陸家邀請的大家太太小姐們數不勝數,這家店又是海市出了名的牌子店,所以在場的太太小姐們可是很多的。
章婉玉想著找回面子,可又響起寧老爺昨兒個丟下的話,所以想了想,最後還是憤然的拂袖離去了。
楚文慈換了衣服出來,米夭夭一眼就相中了,道:“就這件了。”
“好的,楚夫人。一共是三百八十個大洋。”
琴媽利落的付了錢,拿上衣服後,跟著米夭夭她們離開了。
晚間。
陸家別墅。
陸家今日賓客滿屋,甚至還有一些r國商人在,米夭夭帶著楚文慈和楚文林走在人群中,那份氣質與氣度在,一路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