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放心。我已經通知那邊去報警了。估計不久,那個女騙子就要進監獄了!”
站在牆角像罰站的小學生一樣的阿克突然說話了。
拔開神秘的外套
“什麼?”韓金賢瞪大了眼睛。“報警了?”
“是的!”阿克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一副欲將功抵過的架勢。“所以,少爺您放心,那個女騙子絕不會再逍遙法外……”
“該死!”韓金賢握起拳頭,氣憤的搜尋著桌上的物品。終於,他抓住桌上的一本雜誌,朝阿克飛去。
“沒用的東西!”
阿克一臉疑惑的望著怒氣衝衝的少爺,見雜誌向自己飛過來,驚恐的用手捂住臉。
還好,雜誌砸到了他的身上,阿克顫抖的伸出雙臂,接住了。
“少爺。”阿克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滿腔委屈的望著韓金賢。
“誰讓你報警了?”韓金賢咬著牙說。
“啊?”阿克不解的望著少爺,轉了轉眼睛,一副終於覺悟的表情。“那我馬上告訴他們,千萬不要報警!”
“還不快滾!”
“是,是……”阿克點點頭說,捂著半邊臉,灰溜溜的走到書桌前,把雜誌放在書桌邊緣,轉過身,逃命似的扭頭就跑。
韓金賢望著阿克的背影,無奈而又氣惱的把資料翻到下一頁。
而令人奇怪的是,夏柔並沒有把得到的錢佔為己有,而是全部捐到了社會福利院和孤兒院。
今年三月,孤兒院還曾要求夏柔參加慈善表彰大會,卻被她拒絕了。現在的夏柔只和朋友住在一個不足五十平米的出租屋內。她得到的那些錢,幾乎可以買到豪華別墅和一輛名貴跑車了,可她卻把它們全部交到慈善機購。
據福利院的院長交待,夏柔的姥姥是在福利院去逝的。因為父母離異,夏柔當時剛剛上大學,母親又意外去逝,所以無人照顧的姥姥才被寄養到福利院裡。
不過自從她姥姥去逝後,夏柔就退學了。具體原因不詳……
看到這,韓金賢瞳孔收緊。他把目光投向窗外,窗外藍藍的天空,幾朵白雲安靜的飄在半空中,遠遠望去,感覺像一副剛剛繪製的油彩畫。
……
拔開神秘的外套
剛剛拍完一組相片的夏柔將身體癱軟在沙發上,她看上去雖然略顯疲憊,但她臉上那精緻的妝容看上去仍舊美的無懈可擊,一襲黑色的禮服更為她披上了神秘而優雅的氣息。
設計奢華考究而又充滿歐式風格的別墅裡,韓金賢也正坐在名貴的真皮沙發上,他用一隻手支住下顎,微蹙濃眉,若有所思的攥著自己的手機,表情裡充滿了猶豫不決。
夏柔的目光定格手機螢幕上,許澤名字清晰的印在瞳孔裡。她輕吸一口氣,正準備按發射鍵之際,電話鈴聲倏然響了起來。
她微怔,“韓白痴”的名字隨即映入眼簾。她鎖了鎖秀眉,接起電話。
“有事嗎?”她問,語氣充滿了難以掩飾的生硬。
韓金賢輕蹙濃眉,可嘴角隨即勾勒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嗎?”他用略帶磁性的聲音反問。
“我要工作,所以沒有時間聊天。”夏柔不買他的單。
“哦?在工作?”他狡黠的問,“是在相親……還是在拍照?”
夏柔困惑的眨了眨眼,說:“在拍照。”
“哦,還算本份。”
“你!”夏柔的胸腔迅速憋大,她無可奈何的叫起來:“沒事我要掛了!”
“珠寶公司的大小姐,韓董事長要見你的父母,怎麼辦?”
“什麼?”夏柔驚愕的瞪圓了眼睛。
“為,為什麼要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