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就耳聞趙哥你是一個講義氣,重情面的人。現在大家都是兄弟了,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再說,夥計們並不知道那是你的客人,否則怎麼可能搶你的生意呢?”
“小子,你害我白白陪了一萬塊,還弄得我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我如果不殺雞警猴,那以後還怎麼混下去!”
“不過您那一萬塊,到我們這可就折半了,去了配件和工錢亂七八糟的,幾乎沒剩什麼了,那天我不在,否則絕不會讓兄弟們接這陪本兒的生意。”
“哈哈!”趙萬峰爽朗的大笑。“還算你小子機靈,如果讓我抓到是哪家報的警,我絕不會饒了他!”
“哈哈。”許澤也笑。兩個人舉起酒杯,又一次一飲而盡。
……
夏柔被韓金賢送回出租屋後,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她突然發現,一路上的吵吵鬧鬧竟然使她忘記了很多不開心的事。
她坐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想起了什麼,她連忙跑到窗戶旁邊。只見韓金賢的車依然停在樓下。
她撥通了電話。
“韓金賢,你等一下,我把衣服換下來還給你。”她說。
“不用了,女人穿過的衣服,我不會再穿,把它扔掉吧。”韓金賢說。
“你。”夏柔望著樓下的車,氣的說不出話來,索性直接掛了電話。
看到韓金賢的車緩緩開走,她回到房間裡。找出自己的衣服剛要換,她突然跑到鏡子面前。
肥大的褲子用一個不知道哪裡弄來的細腰帶繫著,襯杉又長又肥,幾乎快把她裝起來。
夏柔望著自己滑稽的樣子,忍不住露出微笑。
她把韓金賢的衣服用衣掛掛好,放到了衣櫃裡。這是她用自己的衣服換來的,所以怎麼能那麼輕易的扔掉。
被囚禁的少爺
星期天的晚上,當夏柔拍完幾組照片後,撥通了許澤的電話。許澤從一個大車下面鑽出來,掏出手機。
夏柔問“你在哪呢?廠裡的事解決了嗎?”
“不用擔心,已經解決了。”許澤微笑著說,伸出手想要挘�粧{臉上的灰,卻發現手更黑,於是他用袖子在臉上蹭了幾下。
夏柔一臉的興奮:“哦,那今晚我們去吃火鍋吧!”
許澤的聲音有一點尷尬:“小柔,對不起,我這幾天有點兒忙,過兩天好嗎?”
“哦。”夏柔晶瑩的瞳孔一下子暗淡下來,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對著話筒說:
“沒關係,我這幾天也忙著拍一組雜誌專欄,那就下週吧……好,下週三,這麼說定了哦!”
……
韓金賢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望著桌上幾摞厚厚的書發呆。這時,阿克從外面走進來,手裡又捧了一大摞書。
他把書放在少爺的桌子上,一臉為難的說:“少爺,這些是銀天會館為員工中級培訓的全部書級,除了這一套還有一整套高階的……”
“知道了。”韓金賢難得好脾氣的對阿克說。
“是,少爺。”阿克卻依舊膽戰心驚的走出門去。
韓金賢拿起桌上的書,一本一本的看了起來。他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越來越不滿。
“啊!這都是什麼啊?簡直是天文!”韓金賢氣憤的把手裡的書摔到桌子上。
想起上午父親的呵斥。
“公司的股東大會怎麼不參加就不參加!都快三十的人了,不結婚也不好好工作,整天除玩就是給我惹麻煩,和你真是冤家!”
“那結婚也不能說結就結啊!再說,也不是我不想好好工作,根本不喜歡公司的工作,為什麼一定要我去做!”
“死小子!”父親憤怒的伸出手。
韓金賢后